帝京城里暗潮汹涌,金执却还在朔方城内安然地批奏折。小念澜在摇椅里睡觉,这位小祖宗刚离开颜如玉时整宿整宿的哭,不知是不是也熟悉金执气息的缘故,在金执身边时他倒是格外安静。
“羽七,最近锦城那边可是过得太安逸了!”金执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又道,“对了,咱们的殿下最近又忙什么呢?”
“禀主子,太子殿下起初为您逼他去说前太子之事而生闷气,后来就……”羽七欲言又止,这个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后来就如何?”金执追问。
羽七整理了一下措词:“后来太子殿下就整日抱着一册《香溪美人图》在……”羽七觉得说到这个程度主子已经能够理解了,而且他也真的说不出口,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金执问:“就是她画的哪本小册子?”
“是的!”
“既然太子难得有喜欢的,那怎么能让他只天天对画缠绵!”金执邪笑,“想法子将锦城郡主的画像送到郁孤台去,点火不扇风,岂不无趣?”
“是!”
月听尘对花杉语的心思瞒不过风宇,自然也瞒不过花杉岳。考虑到锦城的安危,花杉岳与月听尘约定,只要他把叶依安然无恙地带回锦城来,花杉岳就将郡主许给他!月听尘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