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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已过,烧烤摊的众人开始收拾着回家。
刚子捂着头:“嘶——,都没喝酒,头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笑了:“哈哈,刚子你还说眼镜他们一个个的都不舒服,你也没好到哪儿去啊。”
“你们别说了,我也头晕。”另一个人也捂着头。
头晕,还会传染吗?
“眼镜,似乎有些道理,这里还真有些不对劲。”而且他们似乎后悔也来不及了。
摊主拿着抹布走过来,“小兄弟们都吃饱了吧?”
“对对对,味道很好。”刚子忍着昏昏欲睡的感觉,笑着回答。
“那就好,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我们这就……”结账,回家了。
话还没说完,刚子突然倒下,昏倒在了桌上。一群本来也昏昏欲睡的人连忙过去看他。
最后……也一个个的都倒下。
摊主:“诶,你们怎么了?”慌忙过去拍着他们的脸,喃喃道:“他们这也没喝酒啊。咋一个个都昏了?难不成是我烧烤有问题?去去,开什么玩笑,我自己做的还能出事?”
摊主抓起一只还没被动过的烤串,干净利落地咬了一口,边咀嚼着边说:“挺好吃的啊。”
“这些个小兄弟,都还没付钱,一个个都晕倒了。”啧,想赖账?
摊主几下解决了烤串,“我自己的手艺我还不知道吗,两个字,好吃,没一点问题。”
有时话不能说得太满,说完摊主的打脸就来了,“头……”晕。
摊主也倒下了。
呆在家中的人不知道,一场大转变正在悄无声息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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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洛溪一大早就起了。
倚在窗边看着外面‘空无一人’的街道,更准确地说,是没有活人的街道,洛溪幽幽说道:“开始了啊。”
街上满是丧尸,幽幽地走着,眼神空洞,漫无目的。虽说没有青面獠牙,但也不成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