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这不是苏尚宫吗?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太医院来了?”
长宁瞧他还是一如既往不正经,“少贫嘴!容澈受伤了,我带他来包扎一下。”
贺言年仔细瞧了一下容澈,发现他手脚好好的,脑袋后面也没被砸出个坑来,这左看右看,才发现这脸上被擦破了点皮,透了些血丝出来。“切——瞧你那着急的样子,我还以为容澈是被马撞了,这下半生不能自理了呢!原来就这么点小小的皮肉伤啊!”贺言年一边嫌弃着长宁,一边在身后的柜子里挑挑捡捡,选了两个小瓷瓶出来。
等贺言年给容澈上好药,长宁才想起有一件事没问。“容澈,你刚才不是应该在大殿吗?怎么突然出来了?”
容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是萧弈。他让我出来跟着你们。”
贺言年本来在切草药的手在听见“萧弈”二字时突然停了下来。搬了一旁的小凳子坐在他们二人旁边,“什么?!萧弈,他怎么会管你。”
这“你”是在指长宁。长宁自己也知道。
容澈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咬着牙白了贺言年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贺言年这才想起自己说错了话,提了人家伤心事,悄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
“嗳,不是我说。你和萧弈到底是怎么回事?”容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问这个问题,却从来没有得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