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茗隐约记得池非在学校一直是独来独往不怎么和人接触,闻言也只当是他不想和自己有什么交集,于是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正说着话,一个长相温润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从里间走了出来,在看清这两人的样子时明显怔了下,很快便恢复正常,“姜茗……同学,这是怎么了?”
一个纵横一中无人敢惹的大爷,一个性格温吞随处可欺的小白兔,这样的组合出现在医务室,还真新鲜。
这个人姜茗还有些印象,校医室的医生,陆忻泽。
从前的自己常常被人欺负弄得一身伤,又因为一中校医室提供给学生的服务和药物都是免费的,所以她难免要多来这里跑几趟,一来二去的,两人也就熟了。
“没事,不小心掉泳池了而已。”轻描淡写地带过,又看向池非,“今天谢谢你,我先走了。”
池非没说话,却给边上明显一脸看戏的男人递了个眼神。
陆忻泽会意,撇了下嘴,叫住姜茗,又从药柜拿了一堆药出来塞给她,在姜茗不解的眼神中笑了下,“以防万一。”
姜茗低头一看,感冒药退烧药还有化瘀止痛的,“……”
不是没有看到这两人的“眉来眼去”,不过姜茗眼下显然有更重要的事,简单道过谢也就离开了。
等到医务室只剩他们两个人,陆忻泽这才放下一直端着的表情,懒懒往身后的桌子一靠,看着池非调侃道,“怎么,清心寡欲快二十年,终于也会拱小白菜了?”
池非淡淡收回落在门上的视线,“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