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在门口等得着急,都过了一刻钟了,还没出来。
头上传来熟悉的声音,“阿雅——接着!”
抬头一看,怀里就多了个包袱和一卷东西。
“我们走吧!”苏小意已经顺着大树爬了下来,就看见小妮子抱着东西在发愣。
“哦哦。”
主仆二人回到了马车上,进了车厢,就看到白司华抱着宝扇,斜躺在一边睡得正酣。
苏小意撇了撇嘴,自己在那冒着风险,某人却在车里呼呼大睡!
不过,看他那黑眼圈,为了自己也算是费心了。
罢了罢了!
拿过身边的一卷东西放在了白司华的怀里。
马车缓缓向城内方向行驶。
翌日清晨,南渊王府
“王爷,昨日您不在府上,皇宫里来人了……”福管家说了一半,顿了一下。
见容无咎面无表情,便继续往下说:“说我们府上太冷清了,想给我们添点喜气,便送来了两位侍妾,老奴本是要拒绝的,但李公公说这是皇上的一点心意,而且皇上很久没见您了,非常挂念,希望您能进宫一趟,一来是谢恩,二来是陪皇上解解闷,您不在府上,也没个做主的,奴家也不好忤逆圣旨,便自作主张替王爷收下了……”
福管家一口气说完,咽了咽口水,只见容无咎气定神闲的站在书桌前,拿着毛笔在纸上挥舞,笔下一划,写了个生字。
看着纸上气韵生动的生字,半晌后,容无咎才缓缓抬头,目光如炬。
福管家顿时感觉周围的空气温度到达了冰点,寒气从脚底直窜后背,王爷虽没有说话,但是这眼神太可怕了,自己已经跟随王爷十几年了,却还没有适应,也不知收下的那二位姑娘能否适应的来,想到这,便低下了头。
算了!还是先保住自己吧!
“罢了,既已收下,先安排在西苑,派人看着,不得在王府自由出入。”
福管家有些讶异,王爷从来都不近女色,这次竟然没有怪罪自己。
难道是突然开窍了?王府终于要热闹起来了吗!
哎呀!想想就开心。
“备马进宫,把库里的千年血参装起来。”算算日子,是许久未进宫了,也不知皇弟的身体如何,心疾是否还有再犯,容无咎有些担心自幼一起长大却天生有心疾的皇帝。
自己的母妃莲贵妃难产而死,因兰贵妃和母妃是闺中密友,便从小跟着兰贵妃身边养着,兰贵妃生下三皇子后,依然待自己如亲子。
后来,兰贵妃在先帝去世的那天伤心过度,一时想不开也随着一起去了,只留下六岁的淳于照。
从此便和这个皇弟相依为命,直到淳于照八岁那年登基为新帝,其余皇子必须出宫居住,算算日子,也有大半年未见了。
“是。”福管家应下后便立即去准备了。
半柱香的功夫,南渊王府的马车就已经行驶在都城的大街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街道两边紧紧挨着各个商铺,有卖胭脂的,有卖柴米油盐的,也有一些小作坊,街口一排都是小吃路边摊,馄饨面条包子糖葫芦应有尽有,街边小贩不时吆喝着招揽生意,好不热闹!
此时一个地摊位上正三三两两的有几个人围观
“公子,实在是小本生意,商品一经售出概不退还的。”摊贩老板正面红耳赤地朝摊位前站着的主仆二人说道。
苏小意把万能钥匙往摊位上一丢,一手叉着腰,一手手指着摊位老板,气呼呼地道:“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你连最基本的诚信都没有,你这是欺诈!必须把我的一两银子还给我,你这什么破锁我也不要了!”
“这位公子,我已经说了,商品一经售出是概不退还的,当时您买的时候,我已经提醒过您了,并不是所有的锁都能开,要是都能开的话,那那些偷东西的贼不是方便了许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