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的一只黄狗发出呜呜的威胁声,在工作的工人待在原地不敢动弹。几只狗对着场地里的人发出嘶吼的叫声。不少工人拿起了身边的工具。突然!黄狗先发夺人,向中间一个男人冲去,其他狗也向场地上分布的工人冲去。
“砰!”苏爸抬起手给了黄狗一枪,打中了狗的后退,黄狗呜咽的嚎叫。抖动着后腿看向苏爸的方向,苏爸立马抬手又是一枪打中狗的胸脯。黄狗身上出现了红色的血迹。晃动着身体准备后退,原本高立的尾巴耷拉下来。其他狗见状也停在了原地。
不料,一只黑狗呲着牙向最近的一个工人扑去。苏爸连忙开枪却来不及了,子弹划过黑狗的脸颊。却不松开口中的工人,苏爸又抬手这次击中了黑狗的眼睛。黑狗大声的嚎叫甩出口中的工人。其他狗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了。见队伍里较强壮的两位猎食者的受了伤,都灰溜溜的跑路了。
苏咕提着刀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准备去砖厂看看情况。“苏咕苏言别过来!”苏爸看到了准备过来的苏咕苏言连忙出声阻止,被咬的工人甩到了地上,身下一片血,人也血肉模糊。苏爸怕自己的两个女儿接受不了,还是不让她们过来了。苏言还是准备过去,苏咕拽住了她“别去。”两人提着刀坐在阴凉地观察着。
此时工人们都围了上去,苏爸提着东西围了上去,“快!快!把衣服脱了先给他止血,我去开车,马上送医院!柯丽!你去接他家里人去医院!”苏爸焦急得吩咐着,苏爸马上回了办公室锁好了武器,开着车来到伤者旁边。附近的工人脱下衣服压住伤口,几人把伤者抬上了车。平时关系要好的工人跟上了车。苏爸马上开车去往了医院,只留余下的工人惊魂未定。
柯妈去工人家里联系家属了,苏咕和苏言来到了工人面前。“各位叔,先坐着休息一下吧。”苏咕拿来椅子想让他们休息一下,几人看着血迹不知所措。苏咕不敢多言,拿来茶水坐在旁边。
徐万发捏着杯子坐在树下,刚才他就在那个工人的附近,如果那条狗一歪嘴,今天躺在血泊里的就是自己,他还想到了自己的老婆,到底经历了什么苦难。工人们缓过来后窃窃私语起来。
柯妈接了家属去了医院。“这都是这几天的第几个了,听说王家湾那边有一家五口都被咬死了,还是邻居发现几天没出门。家里都是血。”新建的医院没有那么完善,大厅排队的人很拥挤。急诊的医生倒是很齐全,马上问清情况把伤者推进了手术室。
苏爸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柯妈带来了伤者家属,年迈的父母。不一会在制衣厂工作的媳妇也赶了过来。
女人坐在门口止不住的抹眼泪,年迈的父母坐在门前沉默不语。不一会出来一个护士“患者情况很不好,失血过多。我们已经在调血库了。你不要拦住我。”苏爸拦住了护士,护士只能简单说一下情况。苏爸赶忙让开。
门外几人焦急得等待着,两个小时后,手术灯熄灭。不料,医生先出来了“对不起,我们尽力了。病人失血过多,胸腔被完全贯穿,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了。”医生向等待的众人鞠了一躬。听到消息的女人跌坐在地。公婆颤抖着扶起儿媳“把孩子喊过来见最后一面吧。”公公颤抖着拍了拍儿媳的肩。
儿媳进了手术室解开覆盖的白布,看见昔日下班回家朝着自己傻笑的男人现在紧闭双眼满是伤痕的躺在病床上,女人不敢再掀开更多,掀开旁边捏住丈夫还温热的手掌。终于忍不住嚎哭起来。声泪聚下,公婆拜托苏爸接来了孩子。一家人围在冰冷的手术台旁,孩子已经不小了,安慰着自己的母亲。
苏爸很愧疚自己没有救下工人,和柯妈商量着要多照顾这家人。在提出赔偿时,没想到的是他们并没有狮子大开口,公婆说并不是工厂的问题,不能全让苏家赔,但苏爸坚持,赔偿金足够给工人留下的孩子取媳妇。
“爸,那个人怎么样了。”苏咕看都回来了很焦急的询问。“没救过来。”苏爸摇摇头,回了办公室。“让你爸静静吧。”柯妈摸了摸苏咕的头,安慰道。苏咕和苏言识趣的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半夜苏咕从梦中惊醒,看见苏爸坐在床沿的月光里。苏咕走向前“爸,你还在想白天的事情吗?”苏咕走到苏爸身边坐下。苏爸摸了摸苏咕的头不说话。“爸,你尽力了,不要太自责。”苏咕继续安慰着苏爸“要不我们练练枪法,防范于未然?话说爸你哪来的枪?犯法的啊!”苏咕突然想到了枪,“是气枪,只不过塑料弹换成了钢弹。”苏爸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爸!你教我用枪吧!你也不要自责了!我们练好了可以保护家人啊!”苏咕看着苏爸,“爸爸知道了,快去睡吧。”苏爸摆摆手回到了自己的床。苏咕识趣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今夜无眠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