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好白纱布,过滤生豆浆和米浆,煮豆浆只煮半锅,米浆和豆浆混合再放入白糖,煮开后票开浮沫,盛好让苏咕给各家送去,苏咕端着满满当当的两茶壶豆浆给苏奶和李奶奶送去,苏奶闻言要来帮忙。
柯妈再次煮开剩下的豆浆,用白醋点卤,在凝结的过程中。舀出白白的豆花。煮出的豆花有一股独特的柴火味。撒上的白糖,苏咕和苏言又吃上了一大碗。
苏奶也来帮忙,形成棉絮状厚放入磨具压实,等固定好形态后切开后又拥有了几板豆腐。放在冰天雪地的外面变成能吸收丰富汤汁的冻豆腐。
苏咕家炖上一只腊麻雀,放入下雪后甜嫩的白菜。在瓦锅里咕噜噜的冒泡。柯妈还做了一道南瓜肉酿,南瓜和较肥的肉叠在一起蒸,蒸出来的南瓜粉糯又吸收肉的香味,而肥肉又不是那么油腻。
雪下了又停,政府还安排了人扫大街上的雪,苏咕家院子里的雪全部丢在了围栏外,这可是每天扫雪的成果。
溪水早已结了冰,可以看到底部还有微微的水流流动。苏咕看到不动的雨,尝试凿破冰面但并没有成功。冰面非常结实,苏咕偷偷的跑上去走了几次,可不能让柯妈知道。
不知是因为天气冷,还是因为流感,苏咕很久都没有见过陌生人,为数不多的陌生人就是路面扫雪的工作人员。来核对人数的工作人员都很少来了。
整片兰山都被积雪掩埋,这里原本的天气冬天只会下几场雪,积雪不到二十厘米,而现在高度直逼楼顶,苏爸只好拉上防水布形成一个斜坡。雪落上就往下滑,不会积压。
“白白,上!”苏咕轻声对白白说。这段时间总吃腊鱼腊肉,养殖场的鸽子也不舍得杀,苏咕想念新鲜的肉食。
山上还有些鸟类活动,苏咕拿了些还未脱粒的谷物撒在空地,自己和白白蹲守在旁边。白白入冬后都吃自己的屯粮,柯妈会多蒸些米饭和土豆给白白加餐。白白在林间形成的野性让它忍不住想要捕猎。
此时空地上落下一只花纹漂亮的小鸟。眼睛上有一圈白色的绒毛,警惕得靠近谷粒。在观察半天后才偷偷的啄食旁边散落的谷粒。
苏咕催促着白白,白白蔚蓝的眼睛紧盯远处的鸟,眼神非常专注和贪婪。
小鸟抓住时机,贪婪得啄食中间的谷粒,白白速度很快,扑向小鸟,一口咬住脖子。小鸟想从白白的口中挣脱,扑扇着翅膀挣扎,白白口中利牙加大力度,咬断了鸟的脖子。失去生命的鸟挂在白白的嘴上。
白白优雅得走到苏咕旁边,把鸟放在苏咕脚边,鸟脖子还留出鲜血。
“真乖。再捉一只拿回去让奶奶给你拔毛再吃好不好。”苏咕抚摸白白的臂膀,白白在苏咕旁边闲得高大很多。白白自己吃也得自己拔毛,有时拔不干净导致白白肠胃不舒服。苏咕尽量让白白吃拔好的,但白白有时半夜捕猎,吃东西囫囵吞枣。
在雪地捕猎运气好时一天可以抓好几只,但苏咕每次抓完两只就收摊回家,家里有粮时就只抓一只当做白白的口粮。
等了一会,没有鸟敢落下来,苏咕只好换了收起谷子换一块区域。才等到一只瘦弱的麻雀。
苏咕挂好两只被咬断脖子的鸟。准备回家。披上柯妈缝制的斗篷,裹得严严实实的苏咕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苏咕坐在白白背上,一人一猫穿梭在丛林里。雪下了又化,底部的积雪已经压得紧实。白白在雪地上留下清晰的脚印。像一朵朵绽放的小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