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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给驸马种草(三)(大虫)

“公主,不好了,驸马和常御史在早朝上参了您一本。”    红花步履匆忙地踏进了明珠院。    闻言,蒋寻珠握着笔的手一滞,常御史会参她一本,倒也在她情理之中,毕竟她把常御史的儿子丢进了镜湖里,可谢舟竟敢参她?想来是为了清河郡主卫素。    见自家公主仍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红花不禁有几分急了,她道:“公主,您不着急么?”    “小红花啊……你皱眉头虽好看,可本公主还是喜欢你不皱眉头的模样。”    闻言,红花的脸上倏地浮出一朵红云,公主若是个男子,只怕会勾得无数女子动心,她道:“公主,您……”    蒋寻珠微叹了一声,她的手抬起,最后轻柔地落在红花的眉上,她缓声道:“万事都有本公主兜着,你不必皱眉。”    言罢,蒋寻珠便又提笔在纸上写起字。    红花垂头一看,却见纸上写着:    春晓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红花一惊,道:“公主,这不是清河郡主作的诗么?”    卫素作的诗?蒋寻珠勾起嘴角,她搁下笔,道:“红花,你说说早朝上驸马和常御史是怎么参本公主的?”    红花正要说话,忽从外面走进来一小丫鬟,小丫鬟怯弱地道:“公主,陛下急召您入宫。”    红花暗叫不好,她暗暗埋怨自个儿昨日为何没有拦着公主,她苦着脸道:“公主,常御史参了您,陛下还生您的气……”    “无妨,红花,收拾东西进宫去罢。”    这群凡人,再厉害不也是凡人么?还能飞出她寻珠上仙的手心去么?蒋寻珠心中并无惧意。    踏进上元宫,蒋寻珠便察觉到一股审视的目光。    她抬眼看去,金銮殿上的帝王冷漠威严,身上笼罩着淡淡的金光,蒋寻珠暗暗想。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原主的荣华都来自这帝王,只是……这荣华更像是一种迫于原主身份而有的赏赐,而非出于两人的情分。    这蒋臻很是凉薄,蒋寻珠暗暗想。    “荣华,你来了……”帝王沉声道。    唤的是她的封号,而非“长姐”,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何,蒋寻珠心中已有了分寸。    “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良久,蒋臻才缓声道:“荣华……平身罢,你我血脉相连,何必拘于礼数?”    何必拘于礼数?这群凡人说话弯弯绕绕的,蒋寻珠心中暗笑,面上仍恭谨地道:“谢陛下,但礼不可废。”    蒋臻冷声道:“荣华,你可知朕为何唤你来?”    瞥了站在一旁的常御史与谢舟,常御史一脸正气,谢舟却是躲开了她的目光。    蒋寻珠道:“想来是为了镜湖一事。”    常御史厉声道:“公主竟这般轻轻揭过?公主在镜湖公然行凶,将驸马、清河郡主还有犬子一同推进湖中,此事可为真?”    “本公主一向敢作敢当,这事儿的确是本公主做下的。”    常御史向蒋臻拱手道:“陛下,公主已承认做下此事,请陛下做主。”    蒋寻珠轻笑了一声,道:“凡事有果必有因,常御史不问本公主这般做的缘由么?”    神情冷峻的帝王道:“有何缘由?”    “驸马为臣,本公主为君,本公主尚在病中,驸马却不顾夫妻情义与臣子本分,扔下本公主一人在府中去与清河郡主讨论诗词,此为不忠不义之罪也;驸马见着本公主不但不行礼,还直呼本公主名字,此乃不敬之罪也。论起来,扔驸马到镜湖里还远远不够。”    “至于常殊与清河郡主,想必常御史听信半路之言,并不知晓此事的实情,常殊与清河郡主见着本公主不行礼,常殊还不分青红皂白骂本公主恶毒,皇家威严,如何容得他人冒犯?本公主秉着仁厚的祖训,这才略加惩戒。”    她声声有力,如珠玉掷地,直逼得常御史哑口无言。    “此事便揭过了,不必再提。”    “谢陛下,荣华先行退下了。”    言罢,蒋寻珠便拂袖而去,她还要回去琢磨三千面首之事呢,哪里有这么多功夫与这群愚蠢的凡人闲扯?    出了宫门,蒋寻珠正要踏上马车,却听身后有人喊住了她。    常御史先是行了一礼,随后才道:“若是犬子出言不逊,公主依礼处置便是,何必……”    “大不敬可是重罪,常御史不觉着本公主很是宽厚么?”蒋寻珠挑了挑眉,再没理会常御史,坐进了马车中。    马车摇摇晃晃,红花已是目瞪口呆,公主这两日委实是令她刮目相看,她惊愕地道:“公主,这天就快黑了,您不等驸马一起回去么?”    “一颗老鼠屎杵在这儿,红花你不觉着碍眼么?”    红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后才惊觉,公主这是在骂驸马是老鼠屎?  ***  回了明珠院,用了晚膳后,蒋寻珠便疲惫地倒在了床上,望着头顶绣着锦绣山河图的帐子,她忽叹了一声。    随手拿起一旁的话本,她手里翻着话本,心里却想着三千面首之事,三千面首……集齐这三千面首倒也不是太难之事,只是……蒋寻珠拧着眉头,原主这是打算让她夜夜春宵么?    她扳着指头数了数,这具身子还能活三个月,纵是夜/御十男,连三千面首的一半都没有呢。    等等,原主说是三千面首,又没说要夜夜春宵,她像收集宝贝似的集齐这三千面首便是。    思及此,蒋寻珠支起身子,她轻轻地拨弄着手上的低光荷珠,低光荷珠仍散发着明亮的光泽。    这低光荷珠的光泽散尽之时,便是她离开这位面之时。    不过,运命司的规矩是:若要离开一个位面,还需借着旁人的手。    换而言之,她不能自/杀,不过,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等到集齐面首三千后,她随意想个法子,自寻死路还不容易么?话本子里面首们为了争宠,毒杀公主的例子比比皆是。    忽闻一阵慌乱的脚步声,红花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她道:“公主,霜枝院那边出事了。”    “何事?”蒋寻珠挑了挑眉。    想着在霜枝院所见的场景,红花却觉着难以启齿,那傅琅委实是只白眼狼,公主从牙婆手里救了他,还让人好生伺候他,若是不愿意当公主的面首,直说便是,还敢砸公主的东西。    她犹疑地道:“禀公主,你之前买下的傅公子,傅琅,他不知从哪听到了您打算让他当……男宠的流言,一直在霜枝院砸东西呢。”    这少年倒还有几分气性在,只是行为举止不过脑子……蒋寻珠眯了眯眼,仍不慌不忙地翻着话本。    “等本公主把这本话本看完。”    红花哭笑不得又焦急地等在一旁,公主连话也不发,她也摸不准公主究竟是要将傅琅扔进湖里还是其他。    翻完手中的话本后,蒋寻珠才看向红花,她道:“他砸了多少东西?”    “禀公主,砸了一对青花瓶,一对……”    “停……红花,这些东西,拢共多少银子?”    “三千两。”    “你可列了单子?”    红花点点头,从袖中掏出单子恭谨地递了上去。    搁下话本,瞥了一眼单子,蒋寻珠便道:“唤傅琅过来。”    红花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脸忽然变得通红,她慌不择路地跑了出去。    蒋寻珠一头雾水,红花这丫头……    红花办事一向妥帖,她很快便领着傅琅到了明珠院。    傅琅眉目清秀,瞧着十七八岁年纪,在察觉到蒋寻珠看向他时,他的眼中浮出几分屈辱,他道:“傅家虽没落了,但也不至于当面首。”    “傅琅,你不想做本公主的面首?”    “本公主容貌无双,兼有才情,为何你不想做本公主的面首?”    “郡主,不好了,驸马来明珠院了。”门外忽响起红花急切的声音。    蒋寻珠眉心微蹙,她正在种草的关键时刻呢,谢舟这渣驸马就不能换个点儿来打扰么?非得掐着这个点儿来么?    “红花,拦住驸马,让他一盏茶后再进来,他不遵便把他丢到湖里去。”    言罢,蒋寻珠又看向眼前的少年傅琅,少年红着脸,倔强地道:“傅家人断没有做面首的道理,公主再好,傅琅也断不可能做公主的裙下之狗。”    裙下之狗?蒋寻珠缓缓地从袖中掏出那张单子,她道:“傅家人没有做面首的道理,那砸了他人东西要还钱的道理应当有罢?这三千两银子,你无一技之长,又没半个朋友,如何还我?”    看着蒋寻珠手上的单子,傅琅一愣,脸上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见傅琅说不出话来,蒋寻珠笑道:“傅琅,你若是肯陪本公主演一场戏,你欠本公主的三千两银子便一笔勾销,本公主还可帮你傅家洗清冤屈,你觉着如何?”    “什么戏?”    “明面上,你是本公主的面首,暗地里,你只是傅琅。”    傅琅将信将疑地看着她,道:“公主所言为真?”    “自然。”    一番思索后,傅琅点了点头,蒋寻珠莞尔一笑,这少年郎啊,还是得徐徐图之。    不过,她还要收拾谢舟这颗烦人的老鼠屎。    将傅琅拉到床上后,蒋寻珠放下帐幔,对外边喊道:“红花,唤驸马进来罢。”    踏进房中,谢舟便瞧见了帐幔中的那两道身影,府中传言竟是真的?他如遭雷击地站在原地。    不对,蒋寻珠定是在气他,她虽恶毒,却爱他入骨髓,如何会舍得与旁人在一起?    隔着帐幔,谢舟仍能看清帐幔中的两人是如何亲密地靠在一起,他沉着脸,面色愈发难看起来。    若不是清河郡主,他还不知蒋寻珠这柔弱的外表下,竟还藏着一颗狠毒的心。    莫非蒋寻珠如今再也装不下去,便索性与他撕破脸皮么?    良久,谢舟才道:“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公主行事未免太过孟浪了些。”    见傅琅要说话,蒋寻珠莞尔一笑,伸出手指轻轻地按在了傅琅的唇上,她贴着他的耳边,轻声道:“傅琅,你记着,你想本公主为傅家平反,便乖乖地当好本公主的男宠。”    那人呵气如兰,声音柔媚又似月光泠泠,傅琅一愣,脸也跟着一红,他还来不及说话,一双冰冷的小手便扯开了他的衣领。    他一惊,正要说话,蒋寻珠却松开了他,她轻轻地扯开了自个儿的衣领,露出如玉的肌肤。    他呼吸一滞,却见蒋寻珠伸出玉手掀开帐幔,不慌不忙地下了床。    眼前人衣衫凌乱,再想到那帐幔中的男宠,谢舟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了,他道:“蒋寻珠,你便这般不知廉耻么?”    在谢舟面前站定,蒋寻珠心中暗笑,这渣驸马倒是好笑,她道:“不知廉耻?只许驸马与清河郡主泛舟湖上,不许本公主和傅郎帐中叙情么?”    谢舟咬着牙,厉声道:“我与清河郡主发乎情止乎礼……公主这般孟浪,连皇家的脸面都不顾了么?”    她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道:“食色性也,驸马这般说倒显得驸马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一般。”    言罢,蒋寻珠在梳妆镜前坐下,她轻笑了一声,道:“至于皇家的脸面……自你我成婚后,驸马便从未踏入过明珠院,驸马如今倒是顾起皇家的脸面了?”    “公主当初以谢家要挟……”    “说得好像本公主拿着刀架在你脖子上要你娶我一般?傅郎,过来给本公主描眉。”    傅琅应声而出,看清傅琅脸上的“奴”字后,谢舟道:“蒋寻珠,你竟连罪臣之子也不放过么?”    闻言,傅琅的步子一滞,但他只是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地朝蒋寻珠走去。    “谢舟,说起来,你也是罪臣之子呢。”蒋寻珠的脸上泛着冷笑。    怒火攻心,谢舟再也看不下去,他动作粗暴地把蒋寻珠从凳子上拉起,他怒道:“蒋寻珠,你把我当作什么?”    她把他当什么?蒋寻珠忽然察觉到了这具身子中残存的原主的幽怨,原主待谢舟那样好,只差没把自个儿的心挖出来给谢舟了,可换来了什么呢?    “驸马是在质问本公主么?”    蒋寻珠的声音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她一巴掌打在谢舟的脸上。    她的胸口微微起伏着,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她道:“谢舟,本公主是君,你是臣,君臣之道谢家不曾教过你么?君主行事,哪里轮得到你这个臣子来置喙?”    她与他说话时,仿佛有一只猫在挠他的手心,让他欲/罢不能。    谢舟一愣,他忽然明白了这些两日,一直让他抓心挠肺夜不能寐的东西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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