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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答。

在她看来，他的沉默，是不置可否。

“陆先生既然有权有势，连我小时候穿什么牌子的尿不湿你也查了吧？直接去医院调我病例，不用问我。”

陆承煊说得义正言辞，“这不算调查，只是了解真相。”

“我家欠债多少你都查了，你了解真相的范围也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陆承煊并不这样认为，理直气壮，“顺便知道了而已，我要是有恶意早下手了，现在我是唯一能保护你的人。”

周暮绾哂笑，“唯一能保护我的人？呵，我家的债务我们会自己还清，那些人只要钱，至少不会像身边的某些人，不分青红皂白，想要我的命。”

陆承煊知道她在说郁薇。

他的面庞颇冷，深邃的目光看着她说：“我女朋友也消失了两个月。”

这么巧的事儿，听完周暮绾内心一惊。

不过她也不会太奇怪，实验的医生名单里就有周小洛，她们没准见过面，还说过话，所以她不奇怪。

她隽秀的眉目漠然，“你口口声声说她是女朋友，她去哪都不告诉你吗？”

他的心底一震，心情阴郁，一股无形的力量重如泰山般压了过来，整个人蒙上了一层酷冷阴鸷的气息。

好像被她一语说中了什么，他一直默然。

周暮绾看他冷漠的神情，意味难以参透。

陆承煊沉默着，眸底悄然爬上一抹不易察觉的歉疚，宛如泡沫，一瞬便消失不见。

周暮绾问：“你们俩有矛盾吗？吵架了？”

她问得风淡云轻，陆承煊听着却很沉重。

他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