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继续留在这里,实际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现在他只要完成最东文尧最后的祭奠,就可以走了。
何况这一次,宁愿突然间下达了,可以解禁了三天的命令,这中间,难道真的只是害怕,崇凌狱里面的人闹事吗?!
怎么说李邹也认识宁愿,有二十多年的时间了,这段时间中,实际上宁愿是个城府极其深的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不会是没有意义的,在这背后肯定还有别的深意。
只不过现在李邹还没有想到而已,既然事情已经清楚了,那么就赶紧离开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越长越危险。
想到这里,李邹就不自觉的和冯马拉开了距离,不管冯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总之肯定都没有好事。
三号监舍里面,算是在东文尧死了之后,临时开辟出来了一大片的位置,用来放置,临时招待这些前来祭奠的人的座位的。
冯马和李邹坐着没一会儿,李邹就起身说抱歉,他要到处走走看看,随即就离开了冯马的身边。
三号监舍的面积是非常大的,实际上里面是青山绿水,一片大好的景象。
所以这也是在崇凌狱里面,永远都是最吸引人的地方。
现在东文尧死了,那么接下来最有竞争力的人,就只剩下冯马和李邹了。
李邹是走了,冯马也不在意,毕竟这次合作,他们只是为了得到确切的消息而已,现在消息已经确定了,所以也就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反正本身,也就是各走各的路而已。
不过现在冯马紧皱的眉头,却没有因为得到了确切的消息而放松,因为李邹和他好像都忘记了,还有一个人,才是他们现在最大的竞争对手。
这个人,绝对才是,继东文尧之后,横在他们之间最大的威胁!
“张道年,刚才他说的那个继承了东文尧星魂的人,是叫张道年是吧?!”
冯马急忙问身边的人。
“是,老大我记得很清楚,就是叫张道年,是八号监舍里面的新人!”
“新人?!怎么可能?!他是什么时候进入崇凌狱的?!”
“是在东山白之后的……十多天吧,就是因为云堂上面的那个事情啊!”
“云堂上面的事情?怎么回事?”
这段时间中,冯马都没有意识到,在崇凌狱里面突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不然的话,他不可能会错过这么重要的消息啊。
怎么会到了三号监舍里面来了,现在才想起这些事情来呢?!
冯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难不成真的是因为自己老了?
怎么可能呢!
……
……
许闲走在最前面,为张道年引路,当初在三号监舍外面,遇见张道年的时候,张道年就对许闲说过自己是迷路了,但是许闲不相信啊。
但是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许闲很清楚张道年是不会说谎的,所以他是真的不认识路。
不知道为什么,张道年的路感好像是非常的差,并且记忆方面对于记路这种事情,他一项是自动忽略掉的。
“前面就是三号监舍了。”许闲说道。
他们三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抬着一个巨大的花圈,许闲曾经问过张道年,这么招摇会不会不太好。
但是张道年给他的回答是,他现在在崇凌狱里面,想不招摇都不行,因为有太多的眼睛,对准在他的身上了,光是东文尧把自己的星魂传给他不传给自己的儿子,这本身就已经很诡异了。
如果不是张道年的确是,前不久才进入到了崇凌狱里面的话,恐怕这个时候张道年已经被暗害在过道上了。
实际上,崇凌狱里面,就只有三方大佬,剩下的监舍,虽然也有小股的势力存在,但是毕竟和冯马还有李邹没有办法相比的,所以没有人敢在冯马和李邹的前面,去三号监舍祭奠东文尧。
三天的解除封禁期,在最大程度上面,已经放松了崇凌狱里面所有人的行动范围。
其他人也清楚,所以总是不断的派人前去打探消息,并且在冯马和李邹已经进入了三号监舍之后,才磨磨蹭蹭的出门,往三号监舍这边赶过来。
很巧合的是,这些人在时间上的拿捏,是真的和张道年的非常的相似。
现在大队的人,全部都刚好到了三号监舍门口,张道年三个人,每个人的手里,都举着一个花圈,实在是太显眼了。
即便是走在百米开外,都能看见,他们手里的花圈。
“前面的是什么人?!哪个监舍的?!”
因为这些人,已经非常的清楚了,冯马和李邹早就已经进去了,所以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不是自己人的话,那么就只有可能是八号监舍的人了。
平日里,这些小监舍的人,不是被大佬监舍的人欺负,就是被狱卒欺负,现在好不容易避开了所有的大佬,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走在崇凌狱里面了,但是没有想到,八号监舍的人,在他们的面前都敢这么嚣张了?!
许闲看了看张道年的神色,知道不要惹事,便回道:“我们是八号监舍的。”
“原来是八号监舍的!不懂崇凌狱里面的规矩吗?见到前辈还不让道?滚开!”
对方的气势更加的嚣张了,主要还是因为听见了,许闲承认了自己就是八号监舍的人。
要是说在崇凌狱里面,如果说东文尧是最大的大佬的话,那么八号监舍就是最软的软蛋,都说柿子要挑软的捏,面对一群软蛋,自然是要好好的打压一下了。
不然新人现在都不懂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