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校怎么不向教育局申请资金,建设一个标准的体操场呢?”
“不是不想,是不敢。”
“这是什么情况,理解不了。”
“因为教育局手头也紧张,申请来的资金都有限,村里必须贴上一些,才有可能把体操场做起来,而村里的情况你比我还了解,找点地皮难啊。学校就这么一丁点,是建不成体育场地的。所以一直以来,学校都不敢向教育局申请。”
原来又是上面拨款不足,下面怕建设不能完成而不申请。哎!贫穷地方就是限制了发展,但体制上为何就不能集中资金,一个镇一个镇的轮着去解决问题呢?
正想着这些杂事,独孤兰突然灵光一现,问校长如果这次改造老厕所地为体育文化公园,到教育局申请点资金,建设成一条跑道,给学校用,这想法有可能实现么?校长听后想了想说,这应该可以的,体育设施也没限定只能就建有学校内的,只要有合适的场地可供学校使用就行。
辞别校长,独孤兰抬头看天,离午饭时间还早着,决定到地里看看打药后月瓜的情况。
走到地里面,跳下瓜垅,翻起瓜叶仔细查看,好像没了新增加的虫嘴,看来这毛病应该是得到控制了,虚惊一场就这么轻轻的过去,看来农业不只是粗活,也是技术活,要开展现代农业,还得让农民掌握农业技术才行。
独孤兰边吃着午饭,边听着老业务播放月瓜种植管理技术。正听得入神,柯建华开着摩托车到了面前停下,虽然是南方的冬天,但是建华满头大汗。问起原因,建华说上午挖地瓜,再拉到集市上卖,一回来吃完午饭后就赶这里来。
独孤兰上了建华的摩托车,直到镇道口,两人取出丈量工具,一点一点的丈量起路基来。本来静静的两则的店面,里面的人都跑出来好奇的看着,其中有与建华熟识的,向他打听丈量去作什么用?
南方的冬天,穿多一件觉得热,穿少一件觉得凉,劳动一下热得出汗,坐下一会又冷得打颤。独孤兰两人在灰尘中,用了近半天时间,把下樟村段的路基测量完毕。
当收工时,独孤兰与建华相视后,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两人都变成了泥人,冬天沙土扬得厉害,两人就在路上长时间的工作,汗水和着泥土,让两人变成非洲的红人部落。只有眼睛和嘴巴没沾上泥巴,其它地方都与路面的红泥一个样了。
回到工作室,独孤兰先把自己洗干净了再说。才打开工作室的门,只见柯俊来了,他与独孤兰约好,明天上午去把路基丈量了。然后匆匆的离开。看着他离去的背景,独孤兰估计,这年轻人压力就是重,要赚钱养家,还要照顾感情和事业,生活节奏只能像大城市里的人一样,快动作完成各项任务去。
第二天早上,柯俊早早到了工作室门口,二声喇叭响,独孤兰冲出工作室,跳上了他的摩托车,直到下樟村交界处,从那里开始向郑厝村方向丈量去。
当两人丈量到经过林樟村段时,独孤兰与柯俊正在丈量路面宽度,独孤兰站在路中央,让柯俊拉着皮尺向一则走去,柯俊这一拉,就到了柯在力家的违建门内。独孤兰让柯俊在那里作下一点标记,这时平静的柯在力家,从黑洞洞的门里柯在力跳了出来,他的人一跳少说有一丈高,大声的叫唤叫骂起来,满口的唾液像撤水车向柯俊喷去。看柯在力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暴发战争就在眼前了。如何化解这突如其来的风暴,正考验着独孤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