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摆摆手:“去吧去吧。”
找孟纤纤借了个充电宝,找主编借了根充电线,其实我多想再找夏明月借借车啊,但我控制了。我知道车与老婆不能外借这个道理的,所以拉上拉链顶着冷飕飕的气流去了地铁站。
运气还算不错,座位虽然没有了但好在杆还没有人靠。
我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牢杆子,这种舒服,差点没让我睡过去。
“昭宜?”
好像有人喊我名字,我掀了眼皮,看到一个笔直的身段。
再往上看,是一张浓眉方脸。
我站直身体打了个哈欠:“是程骞啊!你怎么在这儿?”
程骞抓着头顶扶手:“今天车子限号。”
“哦。”我有气无力回,并不想和他说太多话。
程骞默了一会儿,又问:“你看起来好像不太好?”
夜里没睡好、又鼻塞感冒、上午一直挤公车、现在午饭还没吃,能好吗?
我扬手捋了几下头发:“现在好一点了吧?”
他一怔,笑了笑:“好多了,有一点原来的秦昭宜的影子了。”
“嗯。”
我又不打算和他再说话了。偏偏的,这会胃蠕动加快、胃鸣音活跃的令人感动。
程骞尴了一尬后说:“这一站附近有你爱吃的京酱肉丝,我们出去。”
我还没说话呢他便抓着我的手臂在地铁门要关闭的最后两秒冲出去。
“我有事呢,没打算吃京酱肉丝。”
“你坐在这等我,我很快回来。”
他又一次不容我置喙。
不知道曾在哪看过这么一句话:男人的霸道如果通过一种温暖的形式淋醇尽臻的表现出来,你绝对拒绝不了。
我真的拒绝不了,我的胃也拒绝不了。
“好吃,太好吃了。”
我吃的满足,程骞又默,拿着豆皮,一张张帮我卷着。
他认真的模样让我想起陈文选了。
许多年前,他也是这样认真的把胡萝卜条葱花条黄瓜条京酱肉丝放到豆皮里面,再蘸一下酱包起来给我吃。
那时的口感觉得比现在要好,起码还会我怀念会让我回味无穷。
程骞见我愣愣盯着他,也定了一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我回过神问他:“你洗手了没?”
“没有,但是看上去我的要比你的干净多了。”他倒是坦诚。
我低首看了看自己的手,十指指腹上染着菊花的黄,看上去还真有点倒胃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