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擦去眼泪,笑了,“真好。”
随后他又眨着装满惶恐的眼睛,“那她还回来吗?”
没人应声。
好心的叔叔伯伯帮着把他娘埋了。
大宝又开始抹起眼泪,无助地看着土一点点没过娘的身体,却不敢上前阻拦。
娘这是享福去了,自己不能胡闹。
大宝感觉自己好像煮熟了的虾子,额头发烫,浑身怕冷怕热,还吃不下饭。
这是娘亲来接自己了?
大宝很高兴,但随即病倒。
俩母子相继离世。
自从开了这个头,不停有人死亡。
灾民渐渐恐慌起来,“这是怎么了?”
一个接一个死。
不是呕吐就是发热,不吃东西,最后渐渐消瘦致死。
年纪大一点的人颤着声开口,“莫不是……瘟疫?”
这话如一滴水掉进油锅,迅速炸开。
人人自危。
大家不敢再待在一起,抢了府里存的粮食,开始往外面逃。
可每个村子都有人巡逻,他们根本进不去!
这可咋办,总不能就在外面等死吧。
有些得了病的,开始想尽办法往各个村子钻。
刘家村村口躺了一个,已经没了呼吸。
刘老头摸着胡子,听了刘南思的建议,穿好厚厚的衣服,带上手套,蒙住口鼻,这才上前检查。
“这……”刘老头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