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丫头,串词了。”秦千俞善意提醒。
“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南思掩饰自己的尴尬,挥着手,“不必在意这些细节。”
“看来对诗考不到你,那来作诗!”
刘南思一听,有意思。
她最擅长背打油诗。
比如说,历史上最有名的。
她酝酿着开口,“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话一出口,大家傻眼。
这是什么?
什么狗不狗的,是诗吗?
秦千俞越念越有一番味道。
有点新鲜。
可……这听起来简单的,反倒读不太懂。
“这?”先生也是着急,“怎解?”
“简单,”
这反应在刘南思意料之中,她眨眨眼,绘声绘色,“冬天,大雪纷纷扬扬掉到地上,江上白茫茫一片,唯独井上的雪掉进了井里,看起来就像个大窟窿,黄狗身上有雪,它就变成了白色,白狗身上有雪,看起来更加臃肿……”
“妙!”
众人鼓掌,“我咋没想到是雪呢?”
秦千俞也恍然,“原来如此。”
“南思这诗可不错,咱能听懂,不像那些读书人文绉绉的一股酸味儿,死啊活的。”
刘家村众人又开始捧场。
“害,这诗也不是我作的,是一个张前辈作的,我可不敢居功。”刘南思摆着手。
“呀,咱福女还不居功,果然是谦虚又懂礼,哎,我真是太喜欢她了,要是我女儿,我乐的一年睡不着!”
“一年睡不着,您就成神仙啦!”刘南思开玩笑。
“这好,神仙可自在了!”大叔笑到。
好妙的心思!
……这隆县,怕真是要出个人才了。
沉默许久的先生看着刘南思,眼中带着期待,微笑着问到,开口,“南思,你觉得这老百姓跟君王,应当是如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