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南思都是不得了的,文采不简单,心思又细腻,假以时日定成大材,”
先生拍拍秦千俞肩膀,这小子,长得真不错,别说姑娘了,他都喜欢这长相!
嗯?
越看眉毛皱得越厉害,“小子,我总觉得你有几分面熟,不知家父是?”
秦千俞思索了片刻,暂时不愿透露,摇摇头,“家父……请恕晚辈不能透露家父姓名。”
先生定定地看着他。
半响才挪开视线,小声嘀咕,“总觉得在哪见过……”
不愿透露也罢了,他没那个闲心打听别人家务事。
秦千俞笑着。
皆言他的样貌随父皇,二哥却更随母妃,故而父皇最疼自己,这先生觉得面熟,应该是十有八九见过父皇了。
嗯,就先不要承认了吧,小丫头知道了又一惊一乍的。
他一本正经地胡编乱造,“家父不过是商人,平时时常走南闯北,想必是先生无意中见过几眼吧。”
“许是吧……”先生暗自纳闷。
总是感觉不对。
算了,想太多了。
秦千俞看着年迈的老先生,开口,“如今成王爷成了摄政王,先生如何看?”
先生不愿正面回答,“呵呵,我一个老头子能怎么看。”
他倒是想南思坐上皇位。
主要看她是否愿意。
她不愿意,谁都无法强迫。
那丫头,正乐呵呵地剪布呢。
小小的手,明明拿剪子都费劲,却一点也不娇气,认认真真剪着样子,再笑眯眯地给婶子缝。
满嘴甜话,声音柔柔的,比二月的春风还要温柔。
瘟疫到来的恐怖气氛已然消散,有的只是刘家村团结一心的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