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露出一个客套疏离的笑容,就打算取出电吹风吹头发。
刚要插上电,就被一个短发女生拦住了。
“宋清歌,都这么晚了,你不休息别人还要休息呢。电吹风多吵啊。”
宋清歌微微一笑,看着手腕上的那只手。
“不好意思,是我考虑不周了。那能不能请你先把手拿开,我不喜欢和不熟悉的人亲密接触。”
宋清歌将亲密接触四个字咬的缱绻,明明粉黛未施的脸上却染着似有若无的媚意。
短发女生:“搞的谁稀罕你一样。”
宋清歌笑了笑:“最好是这样。”
说完,宋清歌就拿着电吹风去到了整层楼的最末处。
她没记错的话,这里有几个插座,附近还不住人。
至于屋里那几个?她没猜错的话,待会儿应该就会把门关上,不让她进去。
目的?也无非是让她在外受热,或者让她多次敲门吵到旁边的人,败坏人缘。
宋清歌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开始吹头发。
还是太年轻啊。
头发吹干以后,宋清歌笼了笼头发,就开始往回走。
看到紧闭的房门,她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小姑娘家家,多大了就在这里搞孤立。
她记得自己当年是怎么做的?哦,她想起来了。她在房门口倒了一堆糖,还泼了水。沿着窗缝在屋里撒了老鼠最喜欢的干果。
那是她之前表现好教习赏的零嘴,一直放在随身的荷包里。
在当时的小女乐里还是个紧俏物件,但她一点也不心疼。
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只会比她更难挨。
那次她在树下凑活了一晚,而那些人晚上却被老鼠折腾得睡不好觉。第二天还被门口密密麻麻的蚂蚁吓了一跳。
更别说练习不上心被教习赏了鞭子。
呵,历史是多么惊人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