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宋府为何没了动静,前些日子得到的消息不是说私下里都给那位徐师爷都送了礼不是,原以为很快便再会有动静,没曾想竟然消停了好几天。
这倒是令宋真颇为意外。
不过意外归意外,她倒是希望宋府大房二房这时候别闹起来。
倒不是宋真气短不敢动手收拾了这些人,只是这眼下失踪孩子和那些少女的案子颇为棘手,她着实没有功夫抽出了对付这贪心不足的宋氏几房。
“今日,可有派人去查查到过场书生模样打扮的人?”
宋真虽然并不报什么希望,但是有条线索总归是好的。
可是事情还是跟她想的差不多,这个并无什么进展。
“要是我再能小心点,记住那人的长相就好了。”
宋真不禁有些自责,她的记忆应该不会这么差,但是为什么对跟踪的事情只有零星的几个片段而已,恍惚间只是记得中了什么迷药。
自己对后面没有什么印象,莫非是因为这迷药的缘故?
她竟然对那人的穿衣打扮,乃至面容只有十分模糊的印象。
“你在想什么?竟然如此出神。”
郑祁见宋真神情有些恍惚不禁关心问道,而又将手上的案卷递给她。
宋真回了神,接过郑祁递来的案卷,整理好。
“大人,言公子一副富家公子打扮,又是大人表弟,怎么会精通仵作之事?”
宋真看向郑祁,提出她的疑惑。
宋真倒是不对这仵作之职存在什么鄙夷的看法,但是氏族子弟做起仵作这份差事的,她还是第一次听闻。
不过,她更好奇言未都真实势力。
郑祁眉目中突然转圜,神情有些忧思,倒是显得沉稳了些许。
“他以前倒不是这样。”
宋真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着什么不好透露给外人的私密,便准备岔开话题,没想象郑祁倒是来了句。
“以后你也会从别处听到,倒不如大概告之与你,免得你触了他的忌讳。”
宋真眼睛微微睁大,这里面还有忌讳?看来事情不小。
“表弟是我姨母的孩子。我母亲是太原王氏宗室三房的长女,外祖母早丧,外祖父一人拉扯着母亲和姨母两个女儿。
因为一些原因外祖父并未续弦,母亲要比姨母大八岁,外祖母走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因为家中无主母,外祖父在家中庶务一道也不是很精通,母亲很小便挑起了重担。
因此家母的性子比起旁的闺中贵女要厉害不少,但也是这样倒是家母婚事艰难。”
听到这里,宋真的下巴差点就要掉了。
郑祁可是那位天朝第一美男留侯郑烨的嫡子,他的母亲婚事艰难?
那当初为留侯茶饭不思的姑娘们情何以堪?
不过她倒还真未去打听过这留侯夫人的私密,倒不是这夫人不出名,只是一来李忻懂事时,这留侯已然回了淮南道,再者这都是长一辈的人,她万不得起什么打趣的心思探听人家私隐。
以至于,对于郑氏留侯一房的人,她倒是知之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