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玉坠成色不错嘛!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地收了,权当医药费了!”说着,刘子矜将黑衣人的脖子上的那块紫玉做的玉坠拿了下来。
刘子矜将玉坠戴在自己的脖子上,心中暗喜:“这应该能值不少钱,上次那株羽涅草可以入手了!”
沉浸在喜悦中,刘子矜并没有意识到刚刚玉坠沾到了自己脖子上的血痕,随后玉坠发出一道紫光,一闪而逝。而她脖子上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不一会儿便又光滑如初了。
刘子矜站起身,最后看了眼黑衣人:“兄弟,再见喽!不,再也不见!”说完,便洒脱地走了,独留黑衣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
“娘娘,你中午出来了!你没事吧?”流光看到刘子矜出来后,急忙问道。
“没事,走吧!这里明天再收拾吧!”兄弟,这可是她最后能做的事了。
第二天,晨光透过窗户溜进了屋子,照醒了黑衣人。他看着自己包扎好了的伤口,若有所思。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脖子,却发现脖子上的吊坠不见了!黑衣人不顾伤口的疼痛,将整个屋子翻了个遍,但可想而知,一无所获。
“咯吱”,浴室的门被早起打扫的宫女打开,黑衣人没办法,只能先行离开了。
“该死!”如果这里没有,那应该是被昨天晚上那个女人拿走了,看来得再找机会拿回来了。
刘子矜并不知道自己一时兴起拿走的吊坠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不过,也因此让她找到了关于自己身世的一些线索。当然,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