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捏了捏手指挺直腰板对着商挚说到“我们时家虽然不如商家,但是该有家教还是有的,我们家时微绝对不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的!”原本时慕是打算说龌龊两个字的,可是话到嘴边他又改成了出格,龌龊这个词不论放在时微身上还是商挚身上都不那么的合适,更何况时微还是他的女儿。
商挚低着头拇指搓着食指,狭长的丹凤眼里没有一丝波澜,他也没说什么,时慕这是发的什么火?
要是放在旁人身上他肯定不会再让时慕那么安稳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次毕竟是自己想要空手套白狼,如果时微这头小狐狸被他套了去,眼前这个气的面红耳赤的老男人他还得尊称一声岳父,为了避免日后尴尬,此刻他倒是可以稍微的容忍一下时慕的放肆。
说完话的时慕也感觉有些不妥,商挚的手段他是见过一些的,现在想来自己刚刚说的话真是太过于放肆了。
“那个……”时慕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脸有些讨好的说到“如果我们家时微真的和商总您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会让时微不认账的,只要您有……”
“商总,我父亲的意思是,关于时家和商家的婚约我们时家同意……”
“时政!”时慕怒喝一声,时政抬眸看了一眼时慕有些不太甘心的闭上了嘴巴。
在时家时慕是有绝对的话语权的,他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父亲在权利就是父亲的,父亲不在了权利才会落到长子身上,这和股权没关系,这是家族里面的绝对服从。
旁边的时律拉了拉时政的手,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不要当着商挚的面和时慕起冲突。
时政心里虽有不甘但还是闭上了嘴退回到了刚刚站着的位置。
“婚约的事不是说退就能退的,咱们两家能定娃娃亲说明了咱们有缘分的,商总您别冲动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时微这丫头出去拍戏了没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