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棠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床边的男子俊秀无比,又气度不凡,便也从他的话语中能猜出,这就是泱国太子,她的夫君。
“怎么不说话了?”秦渊捏着她的下巴,赏玩似的看着她的脸,又道:“果真同传言所说,是个绝世美人。”
苏锦棠也不知对面前的人要说什么,像那些乖巧柔顺的话她固然说不出口,便生硬地道:“天色晚了,太子也早些回房休息吧。”
这话让秦渊嘴角的笑意更盛,他看向床上的那块洁净的白色帕子,开口道:“洞房花烛夜怎能不过呢?”说着渐渐靠近她,像是要贴到她的脸上一般。
他靠过来时,苏锦棠分明闻到了酒气,她向来最厌恶男人喝得酩酊大醉回家,便也不顾什么礼数,直接推开秦渊:“太子还是回房休息吧,妾身乏了,要歇下了。”
秦渊虽有些许醉意,意识却还清醒,这个所谓的绝世美人,竟是他府中第一个拒绝他的女人,倒让他来了兴致。
他伸手便去扯苏锦棠身上红色纱衣,苏锦棠却异常敏感,以他没预料到的速度躲开了,口中一面说着:“太子不必。”
秦渊站起身,似乎也觉得她有些无趣,不懂些女人该有的风情,也嘲讽道:“沧国的女人,本太子以为是什么货色,原来竟也是这般无趣。”
“太子觉得无趣便可不必再待在妾身这边,妾身也不碍太子的眼。”苏锦棠心中有了怒意,便只得这么朝他说。
秦渊只觉得这女人与众不同,也不主动往他身上贴,心中只想着见惯了风情万种的女人,偶尔换换这种,倒也别有一番风趣。
秦渊低声问道:“你就是不愿伺候本太子了?”
“是的是的。”没想到苏锦棠却直接来了这么一句,不等秦渊反应,苏锦棠便站起来,硬是把他推出了房门。
秦渊站在檐下,心中也是气急败坏,便道:“大婚之日你竟这般对我?”
苏锦棠听到了这一句,便隔着门应答道:“那太子大婚之日竟这般对我?不迎亲不拜堂不洞房,叫妾身好等!”说罢便自己回了里屋睡下了。
门外的秦渊心里也是觉得这真是闻所未闻,这女子不仅不伺候她,还把他赶了出来。也懒得管她,看她明日如何交出那张象征清白的白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