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碧娥吓得站在原地,半天伸手捂着脸,满脸震惊,张着嘴瞪大眼睛没有动静,她周围那几个抹着白粉,瘦如麻杆似的男子吓得各个眼泪汪汪,左右架着宗碧娥,却又警惕地盯着长秋雁,瑟瑟缩缩地拉着宗碧娥就想赶紧离开。
宗碧娥那偌大的身躯,被几个弱鸡连拖带拽地扒拉走了,宗碧娥这会儿半缓过神,三步一回头是又恨又气,偏偏是不敢上去再找麻烦,只得愤愤甩开那几个男子。
“死开!”宗碧娥满肚子气只能给周围几个低眉顺眼的可怜家伙发,“一群没用的东西,连这么个玩意儿都收拾不了,要你们有什么用处?”
旁边那个涂脂抹粉的男子被甩得一下坐在地上,捂着腰眼泪汪汪,敢怒不敢言。
宗碧娥撇一眼,横眉竖眼:“还瞪我?你一个男人打扮的那么妖艳作甚……呸,尽是些不中看还不中用的东西!”她踏着步子赶紧去找她的父亲兄长了,留下几个妖艳男子面面相觑。
那个男子没事做成这扮相,还不是都被迫随了这宗家母老虎的喜欢,抹粉束腰,长得要清秀可怜才行,他们几个就是被挑了去伺候宗碧娥的。
他们自认长得是比不上那公子,可怎么瞧着也不是宗碧娥之前喜欢的那款式啊?
平白无故遭了殃,之后还莫不得失了宠?
可是那公子又是凶悍的很,打宗大小姐都是照着叫打,宗大小姐还给治得死死的,大气不敢出,他们也拿捏不得,那是连气都没个地方撒。
长秋雁这会儿觉得没什么心情再继续他的故地重游了,就沿着排排屋檐下头阴凉往回走。
中道碰见骅泽明渊两个人,去藏书阁借了下午修行要用的剑谱,正要搬到习武台去,长秋雁就顺带搭了把手,帮着两个人抬东西去了。
“呼”,骅泽放下东西,拿袖子抹了汗,“多谢了道长了,下午玄栖长老要教着弟子御剑飞行了,托我们去藏书阁借了书,哪知道这本子还厚的很,我两差点抱不动,多亏了道长帮忙了!”
长秋雁摇头:“举手之劳,现在离下午的修行课还早,你两快回去歇息吧,整天就瞧着你两忙活了!”
明渊点头作揖:“那我们先回去了,这会儿外头晒的很,道长你也先回房里头避避吧。”
长秋雁这会儿也累的很,三两步回了房间,轻手轻脚地还是把宗南华弄醒了,不过宗南华睁眼瞧着是他,“哼”了一声,背过身又睡了。
长秋雁这会儿也有些累了,躺下准备眯一会儿。
这会儿外头太阳焦灼的很,偏偏房子一挡,里头是恰好的不冷不热,舒坦的很,长秋雁很快就睡得打鼾。
谁都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好似平平常常的午休,所有人都正在睡梦中的时候,仙鹤门发生了重大的变故。
有一把刀,把他们割的四分五裂鲜血迸溅,把宗家,把每一个人都推入血淋淋的深渊中去,有点粉身碎骨,有的面目狰狞,他们走进一条没有尽头的深渊,而这个看起来风平浪静,祥和富足的宗家却是差一点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