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旁细碎的交头接耳,眯着眼睛的陆颐之睁开了眼,一向懒散的陆颐之听了半会。
明白后,陆颐之摸了摸唇,似乎在回味什么。
“咳咳咳”燕陌咳了几声,佯装威严道,“皇后脸皮薄,别笑。”
众大臣“……”
说这话时,请您把嘴边的笑意压住,不然我们有正当理由认为你这是在秀恩爱。
“说正事。”燕陌压了压笑意,可眼里满满都是愉快。
一向不喜妻子的鲁尚书突然有点想念家中的妻子。
燕陌板着张脸,说起正事,“今晚陈国和墨国的质子到达大燕朝,特准备一场晚宴。”
“臣等定会准时到达。”
说完正事,燕陌看向一个方向,“陆爱卿,朕觉得你不对劲。”
陆颐之依然还是欲醒不醒的样子,即使是个徐徐清风朗月的公子。
陆颐之身旁的大人戳了戳,小声说话,“陆大人,陛下唤你。”
“我知道。”陆颐之有些不满,
一抬头,陆颐之没好气道,但想起什么,又勉强对燕陌笑了。
公子一笑,百花自开。
不远处的溧王反倒收敛了笑,冰冷了一些。
以溧王为中心,身边一圈的大臣莫名觉得好像冷了些。
那些觉得冷的大臣,摇摇头,一定是错觉,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冷。
燕陌摸了摸下颌,有奸情。
自从七年前,他将溧王和陆颐之派去南方治雪灾后,不过一月,就在未有关于雪灾的折子。
回京时,燕陌在接风宴时就发现不对劲,而且听说每当有女子递荷包,溧王都会以有心上人为借口拒绝。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