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发髻散了,我会编些发式,不如让奴婢为公主编过一次。”春花突然道。
燕青禾往头上摸摸,没散啊,但瞧见小花姐姐的神情,还是应了声好。
或许小花姐姐有事要说呢。
在编发髻途中,燕青禾一愣。
编完,春花亦红了眼眶,“还望公主保重。”
“小花姐姐……”
何老三望了半响,最终打破这一悲痛,“小丫头,你认识春花姑娘?”
燕青禾转头望向,这个爷爷好脏。
是天牢没有水吗,还是说老爷爷爱脏兮兮?
下意识瞄瞄小花姐姐,虽然也有些脏,但也不至于脏成那样,说明不是天牢没有水,而是老爷爷爱脏兮兮。
略嫌弃的燕青禾说教,“老爷爷,不爱沐浴会生病的。”
何老三:“……”
脏不脏的无所谓,可前面那个老爷爷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你叫我什么?”
燕青禾被恨不得冲过来的老爷爷吓到,退了一步,重复一遍“老爷爷。”
“去你老爷爷,我才知天命之年,哪里这么老?”只不过脏了一些而已。
比自己大四十多岁,那也很老,燕青禾撇撇嘴,在心里默念。
“是我眼拙”燕青禾浮于表面表示歉意。
何老三这才满意,“这还差不多。”
“不过小丫头,你怎么没学到你皇祖父半点性子。”何老三颇为感慨。
小丫头的眼睛亮晶晶,“你认识我皇祖父?”
皇祖父的名在后宫无人提起,偶尔被人说起,也只是零星点点。
说皇祖父是个暴君,滥杀无辜,动不动灭全家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