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春院,唉!”
“秀香院,唉!”
“天香楼,草!”
“不特么看了!”
以前有资本的时候,这行业违法,如今没资本了,这行又可以光明正大。
就像那句名言,人死了,钱没花了。
四个人走在大街上,张文博和那位小太监走在前面,而老太监和王安跟在身后。
如同两位公子带着两个家丁,一个“君若月下棠,萧萧肃肃。”
一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对了兄弟,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个宫的?”
张文博对这位小太监一直都有些好奇,看期行为举止,不太像太监,更像个公子,尤其是那老太监,对这小太监显得特别尊重。
小太监笑道:“好说,在下名叫黄子涛,在御前当职。”
“哎呀,原来是天子身边的公公,之前算我不对,这顿饭我请。”
“不是想让我请吗?”
“这多不合适,您是天子近臣,我们就是个打工的,当然得是我请你啊。”
张文博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他不是个小白,从种种迹象上来看,这哥们儿很可能不是太监!
黄子涛这个名字,越琢磨越像假的!
经过电视剧和小说的熏陶,像今天这个套路,自己可能遇见真龙了!
张文博有点虚,跟着黄公子找了一家酒店,点了几个菜。
张文博和黄子涛对面而坐,老太监和王全站在身后。
老太监一直对张文博有意见,眼神就跟要吃了他一般。
“你们俩也坐啊,都出宫了,哪有那么多规矩。”黄子涛招呼两人坐下,王全有些为难。
“既然黄公子都让坐了,你也就别站着了,一起吃吧。”
王安坐坐在张文博身边,老太监也拘谨地坐在黄子涛身边。
几人喝着茶聊着天,张文博越来越觉得这哥们儿不简单,他能确定的是,这哥们儿肯定不是个太监。
因为他身上一点太监样都没有,更像个养尊处优的少爷。
不一会儿,酒菜来了,张文博和黄子涛喝着聊着。
他看出来是看出来,但只要对方不表露身份,自己也绝对保持假装不知道。
“你知道嘛,还是宫外的菜有味道,宫里的菜根本没法吃。”
黄子涛大口的吃着酒菜,张文博也吃着喝着。
“我觉得宫里的菜挺好。”
“好什么啊,都吃腻了。”
此话一出,老太监瞬间变脸,他很想提醒自家主子慎言,可又没法明着提醒。
这时,酒楼里的人越来越多,老太监四处打量,张文博也感觉有些不对,现在还不到巳时,根本不到饭点,但酒楼里的客人却来了这么多人,又不是办婚宴。
张文博对一旁的王安道:“给你三两银子,给我去脱骨香买几只烧鸡。”
王安将最后一口米饭塞进嘴里,接过钱便跑了出去。
黄子涛丝毫没意识到危险的到来,继续吃着酒菜,还和张文博吹着牛逼。
“你是不知道,我这一天闷死了,啥也不能干,说话都得三思,还是你自由。”
“我自由啥呀,都一样,一入宫门深似海。”
“嗯嗯嗯……”
黄子涛对这话表示赞同。
虽然张文博表现的毫不在意,但一直注意着四周的食客。
你看那几位,吃饭心不在焉,那几位,喝酒连话也不说,那能叫喝酒嘛,一点气氛没有。
每桌食客表现的都十分异常,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特点,眼睛就没离开过张文博他们。
忽然,门口走进来一个女子,黄子涛瞧见这女子,醉醺醺道:“瞧见没,就连姑娘都比不了宫外的。”
“动手!”
女子一声暴喝,店门瞬间关闭,屋里的一大堆人全部站起身,不知道从哪掏出刀剑。
黄子涛被吓了一跳,老太监护住黄子涛。
一堆人也不废话,一个个身似恶龙,面如猛虎地朝他们杀来。
老太监双手运转真气,还没等他动手,只见面前这个之前还口无遮拦的小太监已经动手了。
张文博双手掏出一把绣花针,在绣花针上灌入内力,向外一弹,直奔一名敌人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