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合欢,你没有心。对么?”
也不知道麻木地被宋合欢抽了多少鞭子,白柔的身体始终都没有离开白夏身体。
“你是血脉相连,是吗?”
宋合欢不话,反而是反问了宋如意一句。
“是,我是,你呢?”
白柔已然是奄奄一息,那身上的苦痛正是千千万万,她的汗濡湿了整张脸,那鼻翼之上,是几滴几滴晶莹的汗珠。
“很高胸告诉你,我不是。”
宋合欢眯起她妩媚动饶眼睛,却是停滞了她机械化的动作,反而将沾着浅浅血液的痕迹的牛革鞭子玩味地把玩在手上,不怕那别人略微带着些许温度的血液沾染到自己的手指上。
“我从来不会因为什么血脉相承而放弃追逐权力。”
一双明眸闪过贪婪权势的神色,宋合欢瞬间捏起了白柔的脸,着实是十分用力,指节都已然是微微地泛白。
“你懂吗?白柔?”
白柔狠狠地从那已经湿漉漉地贴在脸上的发丝中间看着宋合欢邪恶的面容:“怎么选择,是你的权力,但是冷血无情,所带来的所有的后果,是你一定要承受的。”
“死到临头,废话还是这么多。”
宋合欢微微地笑道:“你真是可笑,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的侍女,来指点我的事情?”
裴姚站在一旁,她细细嗅了嗅鼻子,好像空间之中的微微的血腥之中,她能够更加的疯狂,更加的贪婪。
“滚吧。”
宋合欢打累了,让裴姚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裴姚的笑容之中闪过些许的阴险,她的双眼之中,仍是打量着那个跪坐在地上的,昏迷的白纤。
可笑的是,裴姚虽然当初已经是自戳双眼,但是端茶倒水这种事情,却是做的甚稳,甚至那滚烫的茶就在壶中打转,却是一滴都没有转出来。
“裴姚,把她俩给我丢出去。”
宋合欢累了,便是一屁股坐到了那檀木雕花椅,从容地接过裴姚手中滚烫的茶杯,宋合欢微微抿了一口,这才是满足地了句。
“是,姐。”
裴姚应了一声,那步子走的一点也不虚浮,她好像,已经将书勤阁给摸得透彻,只见裴姚一下子拎住了白柔的领子,便是狠劲将瘫软无力的白柔往外提,那裴姚年龄,力气也,白柔的脚就拖在地上,腰也拖在地上。
“你倒是个狠角色。”
白柔唇色惨白,狠狠地从牙缝之中挤出了几个字。
“宋贼难除,这一切的一切,终究是让人难以忘怀,必然强大。”
裴姚闷哼一声,那手中的力度更是深了三分。
“宋贼,宋贼,你,你真是一口一个宋贼,你不怕,到时候将那宋贼给认错了去。”白柔惨然一笑:“你不怕你聪明的脑子动错霖方,然后认贼作父么哈哈哈哈哈。”
“你真是不怕死。”
裴姚手中一紧,便一下子将白柔给扔了出去,白柔的身子受不住,被宋合欢给抽了多鞭子,却是从那书勤阁的楼梯上滚了下去。
“放了白纤。”
白柔看着裴姚站在台阶之上透着光辉的影子,却是缓缓地吐出一口:“快点。”
“这种事情,又不是我所做主,还是得合欢姐所做主吧。”裴姚微微地勾了一抹微笑,却是转身将白柔弃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