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依偎在白柔的怀中,哭的也成了个泪人。
然却就在这时,白柔的眸光一闪,只见她突然推开了怀中的白纤,又以严厉的眉眼正对白纤。
“姐姐,你干什么!”
白纤被白柔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害怕,只见白柔的目光狠厉,突然间好像和刚才的眉眼完全不相关,满眼只有独立与冷漠。
“白纤,从此以后,你便和我一起进宋府。”
“姐姐!”
白纤被白柔这一下给搞得慌了神:“姐姐,去宋府干什么,宋府是什么!宋府在哪里!”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白纤满眼的不相信与惊讶,就这样看着,紧盯着白柔。
“白柔,你干什么!”
白纤捂着脸,看着面前一点点悲伤情绪都没有的白柔,难以置信地再次发问。
“白柔是谁?”
“姐姐。”
只见大雨突然瓢泼,白柔的手中突然握住了一只细细的笔,她的笔在手中描摹着,轻轻地画着,白纤看着白柔这一系列的动作,却是听见面前的白柔轻轻地吐了句:“记住,我是归月楼的画容。”
“画容?”
白纤看着白柔:“可是你分明是白柔啊。”
“滚。”
记忆显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白柔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内有两个不一样的自己,一个是懦弱的,时刻为妹妹着想的姐姐,一个是,专门为宋府嫡女宋如意所服务的,归月楼画容。
白柔轻轻地掏出怀中的细细的笔,沾了沾那胭脂,轻轻地,便在面容之上描摹了起来。
“白柔姐姐,不好了,来了。”
白柔刚刚将那支细细的笔放下,那厮便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还没来得及敲门,直接推开以后,看见宋如意正端坐在那梳妆台子之前。
“如意姐。”
厮自知失礼,便一下子跪了下来。
“起,女皇陛下的轿辇,还有多久,就回来。”
“已经到前面那个街口了。”
“宋如意”扫了一眼挂在木栏上的衣衫,又扫了眼自己,那雪白的衣衫上已经是渗出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你先出去,我换衣服。”
“来不及了啊姐,我们还要提前上前与迎,不然迟了,我们可没几个头来罚啊。”
那厮的语重心长,“宋如意”抬眸看了看那挂在木栏上的玄色衣服,终究是叹了一口气,便被那厮给拉了去。
“女皇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府的众人都出了府门,全部趴在地上行跪拜礼,那象征着尊贵至上权力的明黄色轿辇,终究是停在了宋府的前面。
“平身。”
“谢女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