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鱼的突然举动把身边的姐弟两吓了一大跳。
卢小云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他,她不明白眼前的男人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开心。
卢小羽悄悄翻了个大白眼,一辆不值几个银子的破牛车而已,有必要这么高兴吗?
陈小鱼没有解释什么,而是主动和卢小云商量起明天的行程。
他现在有车了,自然不能再像今天这样,把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毫无意义的等待上。
对于一名骑手而言,时间就是金钱,不能随便浪费分毫。
修补墙面和修缮屋顶,这两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一路上,大多数时候都是陈小鱼讲,卢小云姐弟安静地听着。
小半个小时后,陈小鱼把稻穗全部搬进了卢小云的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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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鱼挥了挥手,不带走一颗稻谷,驾驶着牛车回去了。
卢小羽小声道:“姐姐,你说这姓陈的,他是不是这里有问题?”
卢小羽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就在刚刚,陈小鱼跟他们姐弟说,接下来几天陈小鱼准备帮他们姐弟修补那面倒塌的墙,还有屋顶上漏风漏雨的破洞,想问问他们姐弟有没有意见?
这等送上门的好事,傻子都不会有意见啦。
只是卢小羽怎么也想不明白,陈小鱼帮他们搬稻穗,修墙,修屋顶,他做这一切到底是图什么?
他们姐弟可是出了名的穷光蛋,没什么可以报答别人的啊。
卢小云眼睛通红,好像哭过了一样,她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弟弟,厉声道:“住嘴,你瞎说什么呢?”
卢小云牵着弟弟的手,凝望着陈小鱼远去的背影,久久没有转身。
陈小鱼仅仅花了小半个小时,就回到了家。
他把牛车从雷公山牛的脊背上卸下来后,就把牛拴在了自家的牛棚里。
然后他回到房间,开始准备换洗的衣裳,打算好好洗个澡。
小半个小时后,洗了个冷水澡,神清气爽的陈小鱼再次回到了房间。
他伸手摸了摸后背的腰阳关穴,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的腰阳关穴时不时隐隐作痛,就好像有人用微型电子打火装置对着他的腰阳关穴放电一般。
并且放电的间隔越来越近,电流越来越大……
刚开始只是半小时才放电一次,现在却已加快到十分钟放电一次了。
而且疼痛愈发令人难以接受,一开始只是蚊子叮咬般,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现在却犹如针扎般刺痛……
陈小鱼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这样?
这也不像是断肠草毒性发作的迹象啊!
突然。
他的腰像是触电一般,一股巨大的电流从他身上流过,麻痹了腰脊神经,整个人瘫软在床,丝丝冷汗顺着额头不停地往外冒……
该死的,又来了。
电流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分钟,陈小鱼的身体就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额头上的冷汗提醒他,陈小鱼一定会以为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而已。
电流越来越大了。
按照这个电流的增长速度,他很可能撑不了几次了。
不行,我必须得做些什么,不能任由电流越变越大,陈小鱼心想道。
可是该怎么做?
现在去叫醒小倩,让她去请陈大夫?
陈小鱼摇了摇头,立马否定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