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次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家小姐谁也说不得,就算是我也不行,更何况是你。
“好好好,保证不会再犯。”这小丫头居然扯我耳朵,好没面子,可是谁让她是我心上人呢,忍着吧!
就在他们打闹说笑的时候,景修泓进来了。
“夕夕。”好温柔,这声夕夕感觉都快揉出蜜了。
“修泓!”她快速地奔向他。
“慢点。”
“你瘦了。”她心疼地看着他。肯定因为出征的事情没好好吃饭。
看着这一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久别重逢呢。
“好了,去房间里说吧!”
几人到了房间,里面已经摆好了一桌的菜。
在一番敬酒之后,慕容夕夕有点微醺,也因此情绪有些不稳定。
“这一杯酒敬修泓,希望你出征顺利。”慕容夕夕仰头喝了一杯酒。
“这一杯也敬修泓,希望你能够平安。”
慕容夕夕喝了一杯又一杯酒,敬酒词说了一句又一句。景修泓怎么拦也拦不住。
“我敬你最后一杯,希望你早日归来。”喝完酒她便趴在桌子上抽咽。
景修泓心疼的拍着她的背。
他这一拍,她情绪更不受控制了,直接扑到他怀里大哭起来。
见状,云楚言拉着不知怎么也哭起来的月牙出去。
“夕夕,别哭了好不好?为了你我一定会早日归来的。”就算是拼掉半条命,我也会在我们的婚期之前赶回来。
“我不想让你走。”她哭得更惨了。
“那我不走了,我明日就去见父皇。”
“不,好男儿志在四方,我能留住你这一次,可是下一次,下下次,下下下次,好多好多次,我都不一定能留住你,还不如这一次就让你去。”
她胡乱抹了一把眼泪,接着道:“我没事的,我过几天就好了,可能会很想你,但是我会给你写信的,你一定要记得回我。”
“好!”
翌日,慕容夕夕因为喝得太多没能起得来送景修泓,又在家中哭了一遭。
“小姐你别哭了,二皇子走之前让我告诉你,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等着他回来。”
“他来过?”
“是啊,还特意嘱咐让我别吵醒你。”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叫醒我?真是可恶,等他回来我得好好说说他。”
距离景修泓离开已经有半月,这些日子慕容夕夕化思念为动力,又在皇城买了好多商铺。
可以说她现在在皇城也算是一个有钱人了。
今日她打算去看看何况的酒馆经营得怎么样了。
一进门,就见脸色苍白的何况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她还未张口,那人就道:“今日不开张,赶紧给老子滚。”
“呵,那兄台可否示范一下?”
“你他娘的找死是不是?”他把架在何况脖子上的刀指向她。
她若无其事地道:“死又是什么东西?兄台可否示范一下。”
那人简直就快被慕容夕夕气死了,抬着刀就朝着慕容夕夕砍去。结果一下就被慕容夕夕制服了。
那边坐在椅子上穿得雍容华贵的胖子站了起来。“小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动我的人。”
慕容夕夕看向说话的人,无谓的道:“谁呀?”
“我们大哥龙三,大家都叫他三爷。”
龙三,这个名字好耳熟啊!她看向月牙,希望能从她这得出结论。
“公子,劫富。”月牙在她耳边轻声提醒。
劫富?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人说的龙三。呵,原来长这副模样。
“我管你三爷五爷的,这家店是我罩的,休想在这闹事。”慕容夕夕一脚踢开脚下的人。
“这是你自找的,给我上。”胖子指挥道。
虽然慕容夕夕的武功不是特别好,但是对付这些街头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些人只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灰溜溜的跑了。
慕容夕夕坐下,看向一旁的何况,慕容夕夕关切的问:“你没事吧?”
“多谢钱公子关心,在下没事。”他微微一笑。
她愣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让我想起一句诗,描写林黛玉的。”
何况来了兴趣,“哪句?”
“病如西子胜三分。”
“钱公子谬赞了,今日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说我是来收钱的,你会不高兴吗?”慕容夕夕打趣道。
“这店理应是你的,我又怎会不高兴呢!该给你的钱我早已让阿莱准备好,只等你来取。”说完他吩咐阿莱去拿钱。
阿莱抱来一个盒子递给慕容夕夕,她接过来打开一看。顿时一惊“这才几个月,收益这么好吗?”
“要不是我们公子把…”阿莱准备说什么,接着就被何况打断了。
“钱公子,今日要不要留下来一起用过午饭再走?”
“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做。”
说完她从盒子里拿出一半银票塞在月牙的衣服里,接着把盒子放在阿莱手上。
“这些钱你先留着,以备不时之需,告辞!”
“告辞!”
“阿莱,你有打探到关于钱公子的任何消息吗?”他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说道。
阿莱摇了摇头,说来也奇怪,这钱多多像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没人知道他来自何处。
“公子,还查吗?”
这钱公子还真是神秘,看来是有某些不可告人的事情。“算了,以后留意点就行了,不用查了。”
慕容夕夕走进裁缝店,里面却空无一人。“秋娘,你在吗?”
月牙进里间去看,里面也没人。
慕容夕夕想,她可能在琴行,便带着月牙去了旁边的琴行。
琴行里只有汪梓谦,还有几个客人。
“秋娘呢?”
“钱公子你来了,秋娘在后院呢!要我带你去吗?”
“不用,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就行。”
到后院转了一圈,才在厨房看见秋娘。
她还没开口,秋娘便瞧见了她。“多多,你来了,正好一起吃午饭。”
“好,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
“那你先去堂屋等着,一会儿就好了。”
“好的。”
没一会儿,秋娘便端了些许菜上来,还从里屋扶着一个老妇人出来,看来便是汪梓谦的母亲了。
用过午饭,收了租金,慕容夕夕与秋娘一道回了裁缝铺。
“秋娘,你可是有些情况啊?”
秋娘的脸一红,更证实了她的某些猜想。
“我也以为我下半辈子都会一个人过,没想到会认识梓谦,这还是你给我们的缘分。”
“那他母亲?”
“伯母是个难得的开明人,她不介意我是否能生。”
确实难得,谁不想要个孩子传宗接代,这老太太思想倒是非一般人。
“如此就好!这些日子生意可还行?”
“虽算不上好,但是也不差,租金我一直给你备着。”
“今天除了来收租以外,我还有一件事拜托你。按照这纸上的样式尺寸做一件衣裳。”她拿出一张纸给秋娘。
“给你心上人的?”拿过纸,秋娘好奇地问。
“也算吧!”
“那做好要送到哪去?”想来也是惭愧,认识至今还不知道他住哪。
“你先放着,我自己来取。不急,你慢慢做。”
秋娘把纸收好,便道:“我去拿租金。”
拿来租金,见慕容夕夕他们准备告辞,她急忙说道:“多多,我有一事相求。”
“何事?”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自与梓谦在一起后,我们曾想过把后面的院子打通,这样也方便一些,可是这房子是你的,能不能还得你说了算。”
“那你们以后可要多赚点钱,争取向我买了它。”
“多多这是同意了?”
“嗯。”
“多多大恩,秋娘不知何以为报?”
“你好好活着就行。”活着才能赚钱啊!这命可是前提。
从裁缝铺出来以后,慕容夕夕便带着月牙去钱庄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