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卓凡也的确没让她失望，昨晚就达到了一万关注，今天更是因为几个视频而吸引来了很多路人，热度水涨船高，只要稳住不出意外，似乎很快就能大火。

于是在看了一会儿后，琉璃果断给副总管打了一个电话。

副主管叫孙良，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实人，婚后的他有一儿一女，现在儿子也结婚生娃了，生活还算和谐美满。

相比之下，惦记琉璃的那个主管韩阳才三十多岁，和斗鲨高层有亲戚关系，野心很大，人品也很差。

电话接通后，琉璃开口道：“老孙，干嘛呢？”

“刚吃完饭，陪小孙女看电视呢，怎么了小琉璃？”

琉璃今年才二十五岁，还很年轻，长得又比较可爱，单位里很多年纪比较大的人都喜欢叫她小琉璃，但琉璃本人并不喜欢别人觉得自己可爱，所以说话做事总是透着一股子老气，就比如称孙良为老孙。

“是这样的老孙，我想申请一下我今年的S签合同。”

“什么？”对面的老孙显得相当惊讶：“S签合同？你确定？”

“确定。”

这事儿容不得老孙不惊讶，在斗鲨，只有优秀的负责人才有每年申请一次S签合同的机会，这个合同关系到负责人的年终总结和年终奖，十分重要，用好了受益匪浅，用坏了后果也很严重，是把双刃剑。

琉璃之前也曾申请过一次S签合同，但最后却被韩阳使绊子截胡了，那次想签的人是如今堪称斗鲨一姐的小团团，因为损失了找个好苗子，那一年琉璃的年终奖最少损失了几十万。

老孙沉吟了一会儿问道：“是遇到什么好苗子了吗？”

“这个还不确定，不过希望老孙你能先帮我保密。”

感觉到琉璃的含糊其辞，老孙也迅速冷静了下来，说道：“是怕韩阳又给你使绊子吧？放心，我不会说什么的，不过申请S签合同怎么也绕不开他这个主管的，所以……”

“韩阳这两天出差不在公司，在这期间老孙你身为副主管可以在一定程度代行总管的业务，包括申请S签的事儿。”

“这个……”老孙有些头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