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谢她?我为什么要谢她啊,管家你就没发现吗?自从她开始插手府中的事物开始这王府可曾安静过,三五日的鸡飞狗跳的,我看这都是拜她所赐。”赵义是真的觉着自己每一次的倒霉事儿都和她有牵扯是在是太过巧合了。
赵钱没理他,“好了,我的话就说到这儿了,之后该怎么办你自己衡量吧。先走了。”赵义看他要出了门,马上追了上去,“管家,能不能和王爷说一声我不想去夫人那儿帮忙了,要不让我会账房也挺好的啊。”
“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想待在账房吗?”赵钱调侃他道。
“嘿嘿嘿,那不是以前年轻不懂事儿嘛,现在才知道账房是真的好啊。”想比待在沈堇辞身边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而言,赵义突然很怀念以前在账房的日子,虽然有些焦头烂额但是至少不会威胁到性命安危不是?
“那你自个儿去和王爷说吧,不过我要提醒你,王爷最近因为赈灾银的事情心情很不好,你要是想送上门去找骂那就去吧。”说完,赵钱慢悠悠的出了门,留下一旁苦着脸的赵义。
再说林菀,身上带着五百两银票被送出了城。漆黑的夜晚,一个人走在城外偏僻的小路上,林菀这会儿有些一惊一乍的,深怕有黑夜之中有什么怪物冲出来,走了好长一段路,在累的有些喘不过气儿的时候终于看见前面离路边不远处有一座小房子还亮着灯光,于是赶忙朝着那束灯光跌跌撞撞的跑了过去,对着那柴门用力的敲了起来,不一会屋子里走出了个矮胖的中年男子,看见林菀先是一愣,然后立刻走上前来打开了门问道:“姑娘深夜敲门可是有事儿?”
林菀看见是男子出来的那一瞬间就想转身离开的,但是怎奈走了那许远的路自身实在是没力气了,于是柔弱的朝那男子道:“大哥,我从京都过来,天黑了这附近就您一家我能不能借住一宿,您放心,我会付银子的。”
那男子热心道:“那你进来吧,我这儿简陋姑娘不嫌弃就好,至于银钱就算了,就当做我做善事儿了。”
林菀听这话就放下了心里的戒备,朝他笑着说道:“那谢谢大哥了,大哥真是个好人。”那男子也只是笑笑没说话,待林菀越过他进屋时没看见自己身后那男子对着她露出了一副看商品的眼神,从上到下大量了一番,甚至还满意的点了点头。进屋之后,林菀喝了一碗热汤,然后就昏睡了过去,一旁男子的脸上浮起了算计的笑容。
翌日,赵敬修如往常一般去上早朝,临着进入大殿的时候,顾将军从身后追了上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靖王这是从灾区回来了?”
赵敬修敷衍道:“劳烦顾将军挂记了。”顾将军听出了话里的敷衍之意,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其实我想和你说的是最近皇上脾气是越发的大了,您一会儿上朝的时候自己小心点吧。”说完就不在自讨没趣的走开了。
其实不用他顾将军专程过来提醒,依照赵敬修对建元帝的了解也知道自己这次少不了又要挨一顿责罚了,果然,早朝才开始靖王和太子就被训斥了。那时太子正在做着汇报,也不知道那句话惹到了建元帝,只见他很是突然的把手中的折子扔向了太子,一边朝他生气的大吼道:“你个没用的废物,当初这趟差事是你自己揽过去的,结果倒好,你就是这么替朕给灾区的百姓送去关心的?现在居然还有脸能在这殿上笑嘻嘻的同朕汇报。”
太子有苦说不出,再说了自己哪是一脸笑嘻嘻的了,又不是嫌命长。“父皇请息怒,儿臣知错了,甘愿受罚。”
建元帝看着他认错态度不错,怒火下去了大半,“罚自然是要罚的,但是这次的事情也不全然是你一个人的错。”说完就朝着赵敬修看了过去,“怎么,靖王不出来解释解释,为什么你麾下会出如此不堪一击的军士,这以后朕还敢把大凉的江山托付给你吗?”
赵敬修一副明了的表情,站了出来,“父皇,是儿臣办事不利,请父皇责罚。”
建元帝刚刚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怒火在看到靖王面上的表情时再多被点燃,“既然靖王你自己都这般说了,那来人,仗责五十,罚奉一年。至于太子,罚奉一年,禁足太子府一月。”对于这明显的偏心行为,太子心里暗喜,靖王内心毫无波澜,而其他大臣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就不知道了,但是靖王那一阵营的人心里都很不舒服,因为这明显的就是在针对。赵敬修心里也清楚自己这父皇也就只能在这种不相干的小事儿上找找自己的麻烦了,因为自己手握大凉过半的军队,他是想动却又没法子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