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这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被爱着本身就是一个充斥着悖论的愿望。
儿童天性纯洁但极端,没有接受教育的情况下很难克制自己。
从最简单的来说,若一天性残暴的儿童欺负另一天性质朴的儿童,那对双方而言又如何都能被爱呢?
赛米拉米斯更是忍不住的劝解道:
“这太愚蠢了,Archer!”
“什么?”阿塔兰忒瞬间被点燃怒火,像猫一般炸起了毛,“圣杯不就是为此而存在的吗,这种程度的愿望都实现不了的话,还算什么圣杯啊?”
“我的愿望…是世界和平,”天草四郎即使站了出来开导着阿塔兰忒,“Archer,你的愿望我可以顺带的满足。”
“是啊,那种许愿机,肯定能实现大姐你的想法的,对了,Lancer你的愿望呢?”
阿喀琉斯也适时的帮着天草四郎转移话题,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大姐唯独在小孩的问题上,是绝对不肯退让的。
“我吗,为我的Master挥舞这把枪就足够了。…还有,如果可以的话,与…黑之Saber进行一场正式的战斗。”
听完迦尔纳这算得上是正常的愿望后,众人又都将目光投向了伊凡。
伊凡也没什么隐瞒,直言不讳的说道:
“我来此方世界最大的目的,便是获得迦尔纳,成为其主君。”
“哈?”阿喀琉斯率先发言质疑道,“怎么会有如此奇怪之愿望,你是他的后辈吗?”
“像是追逐明星的迷妹一样,追求着自己所在地区传说中的上古英雄?”
阿塔兰忒也给出了自己独到的见解。
“并非如此,”伊凡依旧平静无比的回应着,“我曾经被最亲密之人背叛过,从而导致国家崩坏。”
“我所寻求的是永世都不会背叛的属下,在此之前我也问过四郎神父,我只是从你们中选择了迦尔纳而已。”
伊凡的话语里没有一句谎言,但这些句子对于他而言,互相之间根本建立不起任何联系。
“切,还真是令人不爽啊!”
“好了,”天草四郎拍了拍手,将众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既然我们的诉求或多或少都是一个方向,那么,诸君,就让我们就此启程吧!”
天草四郎最终还是压下了心思浮动的众人,以大圣杯这一共同的目的,驱使起了被他用阴谋诡计绑起来的众人。
赛米拉米斯那庞大的堡垒缓慢的拔地而起,利用魔术遮掩了普通人的视线后,这座恐怖的对界宝具,以极快的速度向对方的堡垒进发着。
……
贞德在安顿好齐格后,兜兜转转的也终于调查到了天草四郎之前落脚的教堂中。
偌大的教堂中,如今只有数十个女人跪坐在壁画前,不停的微声祈祷着。
“那个,你们知道这里的神父去哪儿了吗?”
贞德一边说着,一边向妇人们靠近着。
还没至走近时,在她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一个红衣神父的模样。
…这是神明给她的启示,表明她的调查方向是正确的
“那个…你们知道这里的神父去哪儿了吗?”
贞德的声音己然有些焦急,这必然就是这次任务突破口,她必须尽快找到这个男人的踪迹。
虽然继续在靠近着,但谨慎的贞德已经将武装具现在了身上,虽然面前的妇人们没有丝毫的魔力反应,但这样无视一切的祈祷,足够说明一些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