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打扰您了!”
六导玲霞应了一声,也没转身,就这样慢慢向后退了出去。
关上房门,六导玲霞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将匕首藏在衣服中,哼着不知名的曲子,蹦蹦跳跳的朝着手上定位器显示的位置走了过去。
…
大约过了五六分钟,六导玲霞拉开了一扇房门,看着眼前的妇人,比划着匕首,微笑的说道:
“这段时间过得好吗?能请您现在将我的孩子还给我吗?”
六导玲霞之所以能骗过那些魔术师,是因为赛米拉米斯用自己制作的魔术器具暂时转移了Assassin的所属权,因为普通人根本提供不了魔力,所以很轻易的便隐瞒了过去。
但想要夺取回来,必须亲手杀掉承接人,她刚才哄骗阿维斯布隆的令咒,只是她随手画出来的。
“大…大人,求求您…放过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那妇人早跪在了地上,不断扣着头,祈求着对方的饶恕。
“这个吗……不行哦!”
话音刚落,六导玲霞手中那把赛米拉米斯赋予的匕首已刺入了那妇人的胸膛,将其化作成一滩流淌着的毒水。
“我的孩子可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杀了那妇人后,六导玲霞便来到了窗边,担忧的望着远处的战场,默默祈祷着,祈求开膛手杰克能平安支撑到时机到来之时。
另一边,阿维斯布隆与斯巴达克斯签订契约后,便开始尝试着说服起了他。
“斯巴达克斯,你的御主是我,明白吗?”
一边说着,阿维斯布隆一边开始解除起了斯巴达克斯的禁锢。
“看来没有你的力量我是无法存在的!”
斯巴达克斯粗犷的声音在狭小的监狱中响起,其是少数身为Berserker也能正常沟通的另类。
“与对方相比,我们才更不像是压迫者吧,千界树创立的目的便是解除魔术师血脉的限制,我们便是正义。”
“呵,冠冕堂皇。”
“那么…要杀了我吗?”
阿维斯布隆已解开了对方最后一道限制。
“我…我还有更重要的使命,至少要在这现世多停留一会儿!”
拔起了地上插着的剑,斯巴达克斯一字一顿的说道:
“我必须……消灭压迫者,将那些为了圣杯而聚集起来的利欲熏心的家伙全部杀掉。”
“那么祝你好运了!”
阿维斯布隆拉动着旁边的机关,打开了地牢的铁门。
“上吧,Berserker!”
看着眼前已无阻碍,斯巴达克斯单手持着剑,狂笑着朝着战场奔袭而去。
在那里,他已闻到了数道压迫者的气味。
待其走后,阿维斯布隆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幸亏他对圣杯没有任何的贪念,否则在对方解开限制的一瞬间,他就会被杀死了吧?
隔着衣服摸着怀中的碎石块,阿维斯布隆这才沉下了心,进行起了最后一刻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