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男子怔怔然:“怎么可能!”
围观的人四处热议:“看他们打扮的像个贵族子弟,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小孩子,真是够了。”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面对所有人的指控,青年男子有理说不清,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青年男子无力地辩解:“不是这样的,刚才他明明不会水的。”
另一名青年男子附和道:“就是,他之前分明就在水里喊救命,是我们家公子跳下水救的他。”
这样无力的陈词,能说服谁呢?
妇女借势愈显可怜被欺负,向在场的人哭诉:“大伙快来评评理,这两位公子欺负我家没男人,就推我可怜的孩子掉进河里,这是要活活害死我可怜的孩子呀。要是我这唯一的孩子被淹死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可怎么向死去的孩子他爹交代呀。”
当时跳进水里救他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这下好了没有人证,就算是他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
青年男子被逼得愈来愈紧:“我没有,我没有故意推他下水。”
妇女身边的小男孩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不停地哭,呜呜……
在场的人都替妇女抱不平:“你看小孩都哭啦,小孩是不会撒谎的。”
“现在年轻人怎么都这样,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众口铄金,青年男子招架不住:“那你想怎么样啊?”
妇女收起之前的委屈样:“还能怎么办,你差点淹死了我的儿子,怎么也得赔些医药费吧。”
原来是骗钱的,我怎么会蠢到这种地步,让一个市井妇女给骗了呢。青年男子苦笑:“赔钱?”
妇女脸不红心不跳地,很自然地重复道:“没错,他是我唯一的孩子,我可不能让他出点事,我得带孩子去瞧瞧大夫,看我儿是否有什么不恙。”
设身处地想,要是自己唯一的孩子掉进水里,是会担心孩子身体,带孩子去瞧瞧大夫。
围观的人觉得有道理,别人好歹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实在不容易,要点钱给孩子看病也属正常。
浑身是水的青年男子示意一旁的男子拿钱消灾:“青兄。”
李诗语从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来,拉住男子的手:“公子等一下。”
她反过头来笑道:“您可真会说,黑的能被说成了白的,白的能被你说成黑的。我之前亲眼看见你教唆你的孩子故意在这两位公子经过这里的时候跳进河里,亲耳听到你让你的孩子故意栽赃这两位公子。而且我还亲眼看见就是他们救了你的孩子。”
哪来的臭丫头来坏事,妇女表情僵硬。
“您这颠倒黑白的能力也太强了吧,看您也一把岁数了也出来行骗。”
李诗语一顿解除她的丑行,让她羞色难堪。
“你是谁家的姑娘,瞧你这身打扮也是书香门第怎么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你们肯定是一伙的。”
在场的人听得云里雾里,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李诗语语气坚定:“我是谁家姑娘就不劳您挂心了,但是今天这两位公子被你冤枉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