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泽吩咐仆人去办置客栈入住的事情后,便自顾自在客栈的一楼找了一个木桌坐下来。
天色已黑,入住客栈的客人也陆续走出卧房,来到客栈的一楼喝酒吃饭,整个客栈都变得喧嚣、热闹起来。
粱泽点了几碟小菜以及一壶上等烈酒,一边夹着花生米,一边聆听旁人的讲话。
过了好半会后,他忽然拿起酒壶起身,来到旁边一个桌位上坐下。
桌位上的几人当即一愣,目光怪异的看着粱泽,粱泽脸色不变,还给桌位的几人都倒上一杯烈酒,问道:“这位兄台,刚才我听你说到梁府的事情,能否详细讲述一遍?”
粱泽看着一直在滔滔不绝的青衫男子,露出询问的神色。
“看来这位兄台对梁府的事情很感兴趣,既然如此,告诉你也无妨。”看到粱泽带上一壶上等烈酒前来闲聊,青衫男子也是没有拒绝。
“这个梁府可谓是凄惨至极,那一天可是梁府大少粱泽公子迎娶殷家二小姐殷慕晴姑娘的大喜日子,却没想到,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全府上下所有人全都死绝,就连去参加婚宴的客人也没有避免,没有任何一人生还。
也不知道是谁,竟然如此心狠歹毒,下得了如此狠手!可惜殷姑娘这么美丽的一位女子。”
说罢,此人还叹了一声,似乎对于殷慕晴这对婚事而感到惋惜、不忿。
“的确,据说官府直到现在还未抓到凶手,而且梁府也已经被捕快封锁,不得给任何人进入。”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件案子的凶手很有可能不是人。”这时,坐在粱泽对面的人忽然开口。
“什么,凶手不是人?”除了粱泽,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变得疑惑、不解起来,这是什么意思?
“没错。”
只见那人点头,继续说道:“我有一位熟人是衙门的捕快,他曾经去过梁府的现场,发现所有人的死因都各不相同,有的人的脖子处的骨骼、喉结被强行揉捏粉碎致死,出现一个深邃的手印。
有的人的脑袋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强行扭转,连同脊椎骨一同绞碎……但单凭人的力气,根本无法做到以上任意一点,这种死状实在是太诡异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
“应该是闹鬼了,或者说招惹了某种脏东西,这种死状根本不可能是人为。”那人轻酌一小口酒,缓声道。
“闹鬼?这怎么可能?”其他人惊呼一声,满脸不解、震惊。
“那现在梁府还能进去吗?”粱泽忽然发问。
坐在粱泽对面的那人看了粱泽一眼,道:“能不能进入梁府,我并不清楚。”
“不过,我觉得这位公子好像有些面熟,不知这位公子是不是也姓梁?”说完,那人已经缓缓起身,朝着后方挪动脚步,眼底里尽是震惊、骇然以及惊恐。
其余人也是将目光落在粱泽的身上,紧盯着粱泽的面容。
忽然,他们似乎想起了什么,脸色骤然大变。
“梁,粱泽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