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
常甜甜早早的就醒来了,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伸了好几个懒腰,这才缓过来不少,下床刷牙洗脸。
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萎靡不振的自己,轻笑了一声。
常甜甜啊常甜甜,你除了怂就是怂,你被所有人欺负,活该呀,你就是个怂包呀。你连真相都不敢查,你就知道学习,你真的太废物了。
咚咚咚——
卧室的门被敲响了。
常甜甜探出头去看。
是沈甜柔。
她轻蔑的往房间四周扫视了一眼,将视线投在穿着一身海绵宝宝睡衣的常甜甜身上。
思索了两秒,一脸戾气的瞪着常甜甜说:“昨天的事没和你爸爸说?”
这么羞耻,这么肮脏的事情常甜甜才不屑去说呢,反正以后沈甜柔会后悔的,她会跪在常自洲跟前叫他原谅自己。
常甜甜什么也没说,径直进了洗手间刷牙洗脸。
昨晚想了一晚上,想到失眠,常甜甜才总结出一个道理:要想让沈甜柔看得起自己,就不能顺着她的话来。
常甜甜停下刷牙的动作,细细听了两秒,卧室里没有任何动静。
她猜沈甜柔可能走了吧。
她懒懒的看着镜子眨了两下眼,这两天自己该何去何从呢?
……
沈甜柔站在书桌前,眼眶有点湿湿的,修长白嫩的手指反反复复摩擦着相框里的常柔柔。
常甜甜两只小手交叠,环在胸上,斜依在门框前看着沈甜柔的背影,没说话,也没打破这份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