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还真是啊。

苏柒栖拧眉，回忆起这几天相处的点点滴滴。

依稀记得……

好像晚上的傅越和白天的傅越确实不一样。

白天的傅越……

冷静，偏执，以自我为中心，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发脾气。

晚上的傅越，谈不上多温柔，嘴皮子也有些贱贱的，但是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对苏柒栖做过多过分的事。

哪怕那次宴会上她被丢下，但他也是很快赶了过来，事后也和她解释，把她丢下是为了引蛇出洞一劳永逸。

事实证明，之后那些炮灰确实没再敢来找她的麻烦。

还有他在宴会上对其他花蝴蝶的一通怼，苏柒栖还真的蛮开心的。

但是……

凭良心讲，苏柒栖觉得，白天的傅越，更像是傅越的主人格。

因为白天的傅越性格最接近她的原著。

所以苏柒栖疑惑出了声：

“你凭什么确定晚上那个是傅越的主人格而不是他的副人格？”

风言淡淡地道：

“晚上的傅越拥有傅越的全部意识，知道白天发生的所有事情，而白天的傅越却只知道白天的事情，对于晚上的他干了什么一无所知，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主人格拥有身体的主导权，知道的东西自然要多一点。

但是苏柒栖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他：

“这样判断是不是太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