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虽然舍不得,还是只能乖乖的把木牌牌连带一条胳膊递过去。
“老先生,刚刚那坏人……”
“杀了。”
“哦……”
放他们那边的现代社畜,杀只鸡还得犹豫老半天呢,这位可好说起来像是踩了个蚂蚁一样。
路霄还能说什么……
必须马上套近乎啊!
“那个……老先生,您收不收徒弟?看我怎么样?我悟性很高的。”
“老先生”似乎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一派威严都有点儿破功,直嘬牙花子地反问:“咝——我怎么听说你天赋评级是F啊?”
“呃……那是个意外,意外……”
“行啦,牌子上的禁制我去掉了,你拿去玩儿吧。至于安全,有我在还轮不到小鬼子撒野,你大可以放心。”
“放心?这回都差点儿让人抓去当成串串儿涮了,怎么放心?”路霄心里拼命吐槽,脸色就有些不大好看。
“嗯?你是怀疑我老人家?”
“不不不,哪能呢?我这不是看您老年岁大了,怕您晚上睡不好觉吗?您看有什么不稀罕的绝活教我两招,我自己保护自己,您也能睡个好觉不是?”
“不必了,就你这水平,我也教不了什么。女娃娃就挺好,你能学到她的程度再说吧。”
“呃……那个……”
回头偷瞄了一眼,再转回来是人就消失不见了,留下的仍旧是熟悉的光点……
这些老头怎么一个个都这么不靠谱?出现一下就消失,跑龙套也没你们这么玩儿的吧?
难道这帮老头儿都是一个人假扮的?从头到尾就都是那个把我绑来的老头在自导自演?
路霄挠头,有点搞不清状况,转回头时,却被林依那张冷脸吓了一跳。
那表情……怎么说呢?
像极了心怀不满的猫主子在说:你居然当着我的面撸别人家的猫?!
“明天别迟到。”
似乎觉得还不够,又补充了一个:“哼——”
转身就走。
…………
折腾了一晚上,回到家的路霄连冲洗一下的力气都没了,带着一身伤痛倒头便睡。
六点钟,准时被闹钟吵醒,结果发现一觉睡醒之后浑身上下满是酸痛,连动弹一下都能体验一次“撕心裂肺”的感觉。
一步一蹭的挪到卫生间,洗漱干净,又直着腿一步一台阶龇牙咧嘴地下楼,挪到早点摊要了10根油条三碗豆浆和半斤油饼儿,吃的早点摊儿老板和一众食客瞠目结舌,叫“下次再来”的调门儿都高了三分。
也不知是活动开了,还是吃饱了,挪到学校的过程并没之前那么痛苦。
结果刚到大门口,他就惊奇的发现整个小操场都被施工的绿布挡了起来,上面还贴着例行维护的布告。
“哎,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在咱们学校打架,附近街坊都说听见动静了。”
“嗯,没错没错,我听我三姨二大爷他家孙女邻居的二大姨说,有几个小混混半夜跑咱们学校约架,把操场都弄坏了。他姥姥的,本来体育老师就总有病课都让给他媳妇数学老师了,现在可好,彻底晾凉……”
路霄听着路过学生的卦,一脸的悲催。
小混混斗殴?闹呢?!
有我这么帅气的小混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