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汉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那倒是。”

许诺贴近到他的耳边，“怎么，你经常送喝醉的女生回家啊。”

“没有，怎么会，通常都送到我家。”他邪笑了一下。

许诺也笑了笑，“你家没有任何一件跟女人有关的东西，全是男性用品，而且全是维持基本生活的用品，连点生活垃圾都找不到，你住在家里，跟住在酒店也没什么不一样，我不觉得你经常带女人回家。”

“……没准被我藏起来了。”

许诺笑着喝了口酒，“你不是害怕这个的人。”

“此话怎讲啊。”

“直觉吧。”许诺说，她又给自己满上了酒。“你不怕别人知道你是‘坏人’，我也一样，我们两个都一样。”

他愣了一下，然后被她逗笑了，“我怎么坏了，你说说吧。”

许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哦？”

许诺笑吟吟的把下巴放到了他的肩膀上。“怎么，你不喜欢坏女人啊。”

沈汉明的心神被她亮晶晶的眼睛狠狠地荡漾了一下，虽然他也算是经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但是她刚刚的样子还是让他的心脏漏了一拍。

他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许诺用弯弯的眼睛注视着他，“那是因为我是坏女人才喜欢我还是因为坏女人是我才喜欢我？”

“你什么时候也会问这么无聊的问题了。”

许诺回过头喝了一大口酒，“女人不都爱问这种无聊的问题吗。”

几乎连思考都没思考他就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你跟她们不一样。”

沈汉明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愣了一下，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答案会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

不一样嘛？哪不一样？他开始思考起来

而另一方面虽然许诺不是第一次听他说这句话，但是这一次她不可否认的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开心，而那个让她开心的理由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哪不一样啊？”她晃着透明的酒杯，冰块和杯壁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响。

“是啊，哪不一样啊。”沈汉明重复着她的话。

许诺挑着眉看着他，有一点想要听听他怎么编下去的意思。

沈汉明思索了片刻，随后回答到：“你比她们都漂亮。”

他看见女人亮晶晶的眸色忽然有一瞬间的暗淡，但是这一瞬间快的让人难以察觉，他不知道到底是自己的幻觉还是这事真实发生了，只好继续跟她说笑。

而这一切从局外人看来，就终于能明白，渣男渣女恋爱为什么难了，一个很难期待，一个很难回应，这场拉锯战，大概要比我们想象的要长久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