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令狐冲就和劳德诺回到了华山,并且把这件事告诉了岳不群夫妇,而这时的岳不群听到了令狐冲的话后,那叫一个生气是,虽然自己对着余沧海好言相告,但是岳不群也没想到这个余沧海,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啊,居然敢背后偷袭令狐冲。
要知道岳不群可是一直把令狐冲当儿子养大的,自己都不舍得打令狐冲,你余沧海一个外人居然敢打令狐冲,是不是我这么些年,一直与人和善,你们就觉得我岳不群好欺负是吧,不管怎么说,我岳不群也是华山派的一节掌门啊,而令狐冲身为我的大弟子,那就代表着华山的脸面,你揣在令狐冲身,和揣在我岳不群身有什么区别啊,这是在打脸啊,赤裸裸的打脸。
虽然我华山派现在落寞了,但是也不代表着你一个小小的青城派的掌门,就敢打我华山派的脸啊,哎,还是我华山派衰落了,这事情要是搁在几十年前,谁敢打我华山派的弟子啊,我让我华山派没有经历过那场剑气两宗的对决,我华山派在武林当中还是赫赫有名啊,还能够让嵩山派的左冷禅当五岳剑派的盟主吗,这个盟主的位置,不是一直都是我华山派的吗。
而下面的宁中则看着令狐冲委屈的样子,不由的对令狐冲问道:“冲儿,你没事吧。”
而这时的令狐冲摇了摇头说道:“师娘,我没什么事。”虽然被人踹了一脚,确实是听丢脸的,当然疼也很疼,毕竟从很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屁股就很疼了,在被人踹了一脚,都种了。
而这时的宁中则不由的说道:“那个余沧海也真是的,身为一代掌门,居然如此的偷袭一个晚辈,真是过分啊,一点都没有身为掌门的气度,冲儿你放心,等有机会师娘会给你出气的。”
而一直坐在掌门位置的岳不群听到宁中则的话后,不由的对宁中则说道:“胡闹,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虽然冲儿确实是受了点气,但是冲儿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毕竟偷看人习武,确实是江湖的一大禁忌,人家就算是当场杀了你,又能够如何,人家也有理啊,告诉过你多少次啦,不能偷看人家习武,人家这次放你回来,已经是看在我的面子了。”
而宁中则听到了岳不群的话后,不由的对岳不群说道:“咱们冲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怎么就这么过去呢?怎么也得好好的报复回来啊,这个余沧海,实在是个小人。”
“行了,怎么报复回来啊,这件事本来就是冲儿的错啊,你也知道的,着偷看人家习武,本来就是不死不休的一件事情,咱们难不成还要因为余掌门踹了冲儿一脚,咱们华山派就和人家青城派发生争斗吗,这也犯不着啊。”这时的岳不群不由的对着宁中则说道。
而宁中则也明白,现在的华山派确实是落寞了,后天境的高手,就只要自己和岳不群,而一众小辈都还在二三流境界,修为最高的令狐冲先不在也才二流巅峰,如果真的要和青城派发生争斗的话,那肯定是要死伤惨重的,到时候华山派还会不会存在都不一定了,而且这些年经过自己和师兄的经营,华山派好不容易才有点儿起色,这个时候可不能够跟人发生争斗啊。
可是心里是这么想到,但是却忍不住这口气啊,而这时的令狐冲不由的对岳不群说道:“师傅啊,我也不是要故意要偷看的,再说了,就算是他们那招,也是偷学来的啊,叫什么、叫辟邪剑法,听说是什么锦衣卫都统领,林远图的家传武功,不信我耍给你看啊,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