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何人?
江柳眠瞬间清醒,怕不是这紫星苍耳真是什么“禁语”,他们四人一天都在城中打听,注意力太大了,不会被人盯上了吧。
“阿眠姐,你看...”秦九州手指前方,原来这位刚刚被念叨的“庆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他们前面,看到他们四人认出他,显然一惊,一溜烟的就往回跑。
所以,后面跟随的人是谁?
江柳眠有些慌了,太着急了,树大招风,若是悄悄打听还不至于被盯上,四人绫罗绸缎,韩轻沉又这么惹眼,真是大意了。
江柳眠暗叫不好,突然一种奇特的感觉涌上心头,韩轻沉今日也如此着急,看来这位心里也不像表面那么云淡风轻,毕竟谁不想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可是,是为了我吗?
江柳眠一下子思绪万千,韩轻沉在她旁边可没想这么多,他轻轻把手移开,严肃地说:“我们跟上庆书。”
江柳眠微微提气,扶着韩轻沉,让他半倚着好省些力气,顷刻间便赶上了这位学徒。
钟红和秦九州紧随其后,一路小跑着进入小巷。
“小哥,走那么快干嘛。”江柳眠一拍庆书的肩膀,吓得这个年轻人一激灵。
庆书看着“虎视眈眈”的四人,腿脚发软:“我....路过。”
江柳眠笑了:“前方带路吧。”
七拐八拐,羊肠小路,又回到了第一家医馆。
郎中没想到这几人竟然又回来了,竟然还能回来,苍老的身躯犹如年轻人般,竟然,想要逃跑...
庆书大急:“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江柳眠一个劲步拉住郎中:“不许走!”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郎中吓得一个劲摇头。
江柳眠假意生气,大声喝道:“今天你是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
庆书瞬间变脸,又要往外跑,钟红和秦九州挡在门口冷冷地看他。
“我...我真的不知道。”
郎中见自己千挑万选的好徒弟竟然是这么个草包,不仅没有办好自己交代的事,还把人又“带了回来”,一下子骂了起来:“庆书,你可真是个好徒儿,不仅不听师父的话,还如此畏缩,可白费了我的一番苦心。”
江柳眠“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徒儿,真是有其师父必有其徒弟。”
韩轻沉根本不想听这些,他早就忍耐不住,一个跨步上前,趁着郎中还在叫嚷,直接把药塞入口中,脸色阴沉:“说不说,不说就等着毒发身亡吧。”
“韩二哥,你...”秦九州没想到韩轻沉突然激动,心有不忍,“...怎么又这样。”
郎中控制不住,一下子吞了进去,自己精通医药,此药涩中带苦,肯定是毒药无疑。
心里咯噔一下,郎中根本不想死,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罢了,罢了,不管是那个人还是眼前之人,都是自己惹不起的。
自己的医馆却主客颠倒,韩轻沉坐在一旁,目光聚集在郎中身上,颇带威胁之意:“你说是不说!”
此人长相甚佳,年纪甚轻,但不知为何,却给人一种威严之感,让人不得不低头。
“我说。”郎中缓了缓身,慢慢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