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烟花爆发到最高点,最终炸裂的那一刻,一切便都不同了,黑暗的夜空被炫色点燃,冰冷的心底被温暖填满。
最珍贵的友情,最真挚的爱情。
无畏的朋友,无双的爱人。
寂静的街道下,是最勇敢的同行人。
如此真情,岂能辜负,韩轻沉一下子被点燃,他反复在心中问自己,抛开一切可好,忘记一切可好。
“好。”
只记得此刻有何不可。
声音传来,似山水间流动的小溪,似森林中吟歌的小鸟。
浓浓的情意,藏在另一片天地里,欲盖弥彰。
秦九州牵回马匹,兴奋得大叫:“韩二哥阿眠姐,上车!”
江柳眠轻松一跃,朝韩轻沉伸出手,掌心的温度传来,是迫不及待的热爱。
“韩二哥,咱们直接去西南腹地吗?”
韩轻沉摇摇头:“当然不是,出发前总得有所准备,九州,咱们再回医馆。”
“好嘞。”
马鞭轻扬,马蹄达达。
一天的惊吓,郎中正睡得深沉,突然一声巨响,一下子把他惊醒,大门被踹开,他定了定神,大吃一惊,白天的“瘟神”怎么又回来了。
“你们...不是走了吗?”郎中心道不好,怕是谎言被发现了。
“老先生,看来你还睡得着啊。”江柳眠直接把剑架到他脖子上。
“你这是干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郎中依旧不松口。
韩轻沉从门口走进来:“是吗!不如你直接告诉我,你害怕的人是谁?”
郎中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你都知道了...”
还真让他们给猜对了,江柳眠也微微用力:“刀剑无眼,你说不说。”
郎中还是摇头,双手作揖:“不能说,不能说啊。”
江柳眠轻轻一动,出云剑已经划破郎中的皮肤,微微鲜血渗了出来。
但老郎中依旧不动,仍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江柳眠威胁却不想杀人,面上无恙,心中焦急,这可怎么办?
这时又一个人跑了进来,竟然是庆书,也是刚刚被惊醒的样子。
“别杀我师父!”
郎中道:“庆书你回去!”
庆书紧张的结巴:“师父...你说吧,是不是那个什么...圣堂大人。”
圣堂大人?
“庆书,闭嘴!”
老郎中竟不顾脖子上地出云剑,一下子站了起来,怒喝:“你给我出去。”
“师父,我不想你死。”
老郎中激动不已:“庆书啊庆书,他们是假把式根本不会杀我,可你这么一说,我便是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