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闫静的事儿发生以后,时樾心里就害怕,不敢再和这事沾上任何关系。
也不敢去打探,闫静过得好不好,他觉得那女人坠楼是咎由自取,谁让她妄想害自己。
他动手,那是正当防卫。
其实当初,时樾想过灭口,这样慕伊人就不会再找他麻烦,因为心软,留下这个祸端,他后悔不已。
不过有件事时樾没想到,闫静家门口居然有警察在。
他带着人和钱半夜跑来,看到门口有个警察跟人抽烟聊天,被吓得屁滚尿流,还以为是抓自己的。
“我是不是眼花了?”
时樾跑的有点急,扶着树干喘气,他觉得自己太慌张了。
看到警察就做贼心虚,心狂跳不止。
今晚来,特意找了个功夫好的陪着,据说得过市里的武术散打冠军。
他叫谭东,今年四十岁。
“老板,你怎么了?”
时樾背靠着树,努力让自己心态恢复,“没什么,刚才有狗追我,我们走吧。”
等他带着谭东回来,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
“待会我自己进去,你就在门外等着,别让任何人打扰我。”
“好的。”谭东摆出一个酷冷的站姿,把门口挡的严严实实。
闫静家这个小区是老式单元,楼道狭小又脏,时樾捏着鼻子找到房间号,轻轻去敲门。
屋内传来有人穿着拖鞋来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