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直勾勾盯着梁晨的双眼,盯得梁晨浑身不自在,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从梁晨骨子里往外拼命的钻,一边钻还一边大叫:
我好痒啊!!
见梁晨仍旧无动于衷,一脸不解,女子吞了一口唾沫,问:“你是谁?”
“梁晨!”
“我是谁?”
“不知道!”梁晨果断的摇了摇头。
咕嘟。
女子又是一口唾沫咽下。
“那你家住哪,还记得吗?”
“谭洲市迎丰东路……”
“停停停!”梁晨还未说完,就让女子给打断了:“难不成,真傻了?”
墙外柳树,一支柳条悄悄越过了墙头。
虫鸣依旧,夏日依旧。
花相似,景相似。
人,却是变了。
……
梁晨听完女子的话,目瞪口呆。
这一切,他感觉是对他九年义务教育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及三年硕士学习生涯的侮辱。
这不科学啊!
我就把手塞进去,这尼玛就穿越了?
人家穿越一个个惊天动地被车撞的,我从草泥马的菊花里穿越了?
起初,梁晨还不信。但看了看自己变得嫩白的手,看了看身上的锦袍玉带,照镜子看了看这一张陌生的、稚嫩的小脸蛋。
不得不信啊!
是的,很狗血的事发生了,梁晨穿越了。
还穿到了一个二世祖的身上,面前这人叫做边潇。据他所说,他是梁晨这副身子原来最好的朋友。合称大良二少。
那边边潇说着,梁晨在这边很是可惜地不停上下打量着边潇。尤其在那微微凸起的喉结和袖袍下扁平的胸部微微停顿了一下。
太可惜了!这居然是个男的?
梁晨长叹一口气,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如果满分是一百分,这起码是九十九分级别的妖艳女子,居然是个男的?
但梁晨又没有什么断袖龙阳之类的古怪癖好,他可没有兴趣跟一个大男人拼刺刀。
听着边潇口中的丰功伟绩,大张旗鼓去妓院,被边父教训,居然说出不给钱就不算嫖、算联络感情这种话。梁晨实在不觉得这大良二少是个什么好称呼,搞不好在寻常百姓家二人也是个能止小儿啼哭的货色。
边潇说得唾沫横飞,嘴里的话也是越说越离谱。听得梁晨直皱眉,实在是想不到自己也能成为这人人喊打的纨绔膏粱。
“停停停!”梁晨忙做止,再让他说下去,鬼知道能扯出来什么腌臜事儿。
边潇止住了嘴,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梁晨。
看着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梁晨心底又是一阵哀嚎,这为什么就能是个男的?
“叮……”
梁晨突然跟失了神一样,只剩一根脊骨把人戳在那。一点反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