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阴阳怪气儿的怼他:“哎,陈东隅,我发现你这人很骚哎,这么会聊,还相什么亲呀。白瞎了。”
“这不是相亲能免去一大堆程序嘛。不相亲,你怎么遇见我啊。”
放佛那一场相亲,可以为我安排,只为遇见他。
一切都太仓促,一切都从简。抱怨吗?有的,这都二十一世纪了,谁没有个盛大的婚礼呢?而我只有个“盛大”的饭局以及偌大的红本子。
“是是是,遇见你,是老天打了喷嚏,马虎眼了,否则这一辈子都不会遇见。”只有我知道,遇见你,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只有我知道,遇见你,已经足以填补我。
今天不是个好天气,不遇缘吧。傍晚了,雨更大了些,没发去外面吃当地的美食了,只得几人在酒店的餐厅叫了些饭菜上来送到隔壁她们住的套房里。
不知道是饭菜不和胃口,还是舟车劳顿,妈妈不怎么吃得下,随便喝了几口汤就去了洗手间。
我立马起身想跟去看看情况,陈母拦下了我说:“我去吧,你们先吃着。”
我忘了眼洗手间的方向,又看了看陈东隅拉着我得手轻轻点了点头,缓缓坐下。
可是这一坐就好像如坐针毡一般,怎么也不舒服,心里发慌,心思也不在这顿饭上。
我见过那种痛苦,在一部电影里,一对老夫妻,女的也是得了这种毛病,我记得她走的时候我是看哭了。其实她不用那么早的走,只是丈夫为了减轻彼此的痛苦,草草了解了生命。
这即是对妻子的尊重与疼惜,也是对自己的一种解脱。在爱情里,既然无法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
看视频的我哭得稀里哗啦,现在的我也开始哽咽,始终无法接受,更不愿意去相信事实。
一场梦,因为疼痛没有醒过来的可能,是因为梦就活在现实里。
“爸,我们就先过去了。等会跟妈说声,就说,我们看电影去了。”
他说的是我的妈妈,一切疑心的打消,就得从胡编乱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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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屋,就接到了重庆来的电话。
缓了缓情绪接通,但那边的人久久没有说话,无情的扔了句:“怎么,变哑巴了?打电话不说话。”
“我,我不知道怎么说。”
白眼,什么时候这么腼腆了?话都不会说了,“就直说吧,没什么事能大过我的心脏。”
“我,那啥了,额……”
“哪啥了?”
“就……破了,怀了。”
“哦,好事啊。程焕怎么……”
我错了,我竟忘记了她们已经离婚的事实。那么现在的情况是……孩子是那个精神小伙帅哥的?
等等!
“什么?破了?你特么,那什么、程焕没碰你啊。”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小宝宝就可以说得通了,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连夫妻之实都没有,奵西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