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在与她人的相伴之下,所以我的存在哪有那么重要?哪有那么真切的喜欢。一切的情话,撩拨不过是男人都会做的事。
急症室的门紧闭着,奵叔叔叫来了阿姨来陪我,他是一个细心的人,知道女人最懂女人,所以他从不说多余的话。
刘阿姨安慰我说:“孩子,放宽心。”
这时医生出来了,摘下口罩面露难色,对我们说:“唉……晚了,失血过多……”。
如今,我真的成了孤儿了,一位血亲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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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一天终会到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意外,这么突然,我毫无准备。
以至于击垮了我最后一道防线。
他是我想都不想就想抓住的稻草,可是,我却再没有力气去向前。
奵叔叔邀请我去家里做客,知道我情绪不好,怕生出什么不必要的事端来。
我好言拒绝了,声称自己戴丧中,就离开了。
最后告诉我,黄师傅还在店里等候,问我需不需要去招呼一声,让他先回去。
我回:“不必了,叔叔。我亲自打电话。”
其实,整个下午,我的手机都在振动个不停,我知道是他打来的电话。估计是要了那个电话,黄师傅又一直没等到热门回去,就通知了陈东隅吧。
我给黄师傅打去电话,跟他说,在旁边的酒店开了间房,去了直接在前台报名字拿房卡。
他本想拒绝,我直接说:“等我处理完就回去,你先去睡一觉。”
这次依旧没有敲锣打鼓,处理好妈妈的后事,将骨灰一并撒入河水之中。
这样也算是与爸爸同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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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灰暗的天空,打开手机电筒摸索着往路口走去。
没一会儿就提示我电量过低。
好讽刺的电量,来得如此优秀!
刚走进有路灯的弄堂外,奵西打来电话,“你在哪啊?爸妈都跟我说了,我很担心你。”
“很快回来,你现在住哪儿?去打扰你几天。”
那边支支吾吾好久,才告诉我,一直住在尚刑的家里。
突然有一种孤独,无处可去,“噢,那就不好打扰你们了。”
奵西问我:“不回家吗?陈东隅来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