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总不至于也是被踢下来的吧!~~同惨~同惨!!!”
“话说当年如若不是进了轮回转生,与这人的孩儿都该有许多个了,想当年这人的模样性情可都是上上层的看着很是让她舒心!
“姚囙”二字自然也不是她前世的名,容貌倒还有几分前生模样
“女郎~可是~有些醉了?”
姚囙正倚在臂撑上懒懒散散的晃荡着手中的酒壶神思不知飘散在何处
猛然听见陈文昆与她言语有些茫然,转动眼眸见对面的陈文昆似一脸忐忑,将才自报闺名,在凡间大概就是老虎精“花苞”说的轻浮了。
看把人吓的!姚囙自觉这一世可是被老精怪们言传身教的很是通人性晓人情的遂稍稍换了个倚靠的姿势,突然想起先头说的寒食散,张口就溜了出来:“唔~小郎君还未与我解惑,何谓寒食散?”
心中暗暗自喜自己这一世真真是暖人心肺管子!
陈文昆打量着姚囙没个正形的歪在臂撑上一副猫刚偷吃完腥的窃笑,那模样说醉酒了到也不大像,很是无奈又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欢喜勾起了唇道:“我与女郎解惑,女郎细细听我道来~~~”
没个正形的姚囙眯着眼睛暗道:“吾果真是大有长进”!
-------------------------
“已连绵半月细雨,湿冷湿冷的天可是苦了老朽这副老骨头啰~白日短晚间长,客不临门,难熬咧~”
清风酒肆的老掌柜一身旧灰蓝夹袄揣着手站在酒肆门栏处向外远观,看着僻静的街头已近黑透了的天叹了口气,嘀嘀咕咕的嘟囔着…
转身找出烛台点燃“无银钱进帐这烛灯也得省着点儿”。
向着有微弱灯光的厨房方向高声呼道:“老六?赖子头?今日无客早些熄灯家去吧!”
两息间厨内便听传来一声粗嗓门“就来了,掌柜的!”
姚囙瞅着陈文昆似被外间动静惊醒般,立时起身摸索着胡乱踏上鞋与她言道:“说话间不觉天色已晚,女郎且在此稍等,我且先燃上烛台好叫女郎起身方便些!”也不待姚囙应声便出了雅间!
听着外头的动静姚囙眨巴着眼睛它双目白日晚间无什区别,倒是忘了凡人晚间目不能视,听那矮个老掌柜的话似在打发人归家去…她有些蒙…这…前些日子在路上没想过,忘了今日入了凡间城池!
入城内未踩点!晚间该种哪?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小仔子如今是凡间的小郎君,可是将她忘的点滴不剩,若与他同归家…应也是“花苞”说的轻浮不妥吧!姚囙扶着额头突觉脑袋瓜子木噔噔儿!!
还未想到如何是好,就见那凡间的小郎君举着烛台撩开纱帘!走到她跟前道:“女郎慢些下塌,我与你使烛台照着脚下。”
迷迷瞪瞪被一路送至收银柜跟前,那柜面里头的矮个老掌柜顶着一张笑脸见着姚囙就道:“女郎今日可喝好?这天已黑透,女郎也需早些归家歇息咧”!
姚囙瞧着陈文昆转身忙去了,转头便对上老掌柜那朵菊花脸略不开心遂木着脸道:“没喝好!”后又满口期盼道:“不归家可行”?言毕满眼期待的瞧着老掌柜见他仅愣了愣又笑着劝道:“女郎可是有何不如意?不归家可是不行的,家人可该急得!”
姚囙不欲多言,便只得做罢,伸手进袖中乾坤中摸出了下山之时隔壁柳树精赠的囊袋,放在柜面上。柳树精言:“此囊中之物在凡间可换好些物什!”
姚囙暗道:“应是可抵今日酒钱的!”
“女郎,今日酒菜共五个钱”
老掌柜乐呵呵的拨弄着算盘与她言道。
姚囙也不知五个钱是几何,只伸手推了推放在柜台子上的囊袋随意道:“掌柜的自取吧!”
平日里那些个郎君也有如此做派的,掌柜很是习以为常,伸手接过姚囙推到他跟前的钱囊。
就着烛灯拉开钱囊很是仔细着往外倒…“掌柜的,咱哥两已把厨房收拾妥当了,这就先家去了!”
未见人先闻其声,厨房这哥两的大嗓门可是将老掌柜吓一哆嗦,这手一抖,就见他手中的钱囊咕噜噜的往外滚出好些个圆滚滚的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