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教本来就是因为江越才创办的,不过他这样一声不吭地将教中的事务交给了别人,让她的心里多多少少的有些心寒。
看着江越为自己所做的事有些后悔的样子,叶白还是释然地叹了一口气。
“唉!既然主上已经决定了,那就先这样办吧!”
听到女子的话后,江越面容上忧愁的表情逐渐变成了欣喜不已的表情。
他拿出怀里的一个黄布,将它慢慢打开。
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粉猜的玉镯。
“白儿昨日是的生辰,我特地买了这个送给你!”
叶白缓缓接过江越手中的玉镯,嘴角不经意地上扬。
此时,识相的侍卫们赶紧退出的屋内,屋中再无其他人后,江越看着面前低下头的女子。
他薄薄的唇缓缓靠近女子的额头,而叶白还在仔细摩挲手中的玉镯。
如此美妙的场景,偏偏有人就要棒打鸳鸯!
白若早就从门外的古树上,移到了沉香缭绕的屋内。
本来,他翘着二郎腿隐身睡在横梁上。
此情此景仿若花前月下,他慌乱地唤出口诀。
只见桌上的茶盖趁江越不注意的时候,横空飞起恰好撞到了他的后脑勺上。
“谁?”
江越捧住自己的脑袋,警惕起周围。
此时白若坐在横梁上开怀大笑,手挠了挠秀发小声地开口。
“她是我的!”
叶白疑惑地看着江越而男子却走到了门外,叫了侍从们进来。
“刚才是谁用茶盖打我?”
江越一本正经地发问,可他身旁的男子们都小心翼翼地回答。
“没有啊!”
大家毕恭毕敬地行着礼,其实内心深处却在沉思。
谁敢打您呢?谁又敢在这里这么明目张胆地动手呢?
“那是谁?一定要给我找出来!那人一定就在这院内。”
江越愤愤不平地吩咐道。
随后,男子们慌作一团地寻找,而叶白无奈地摇了摇头。
打了声招呼后,便收起桌上的玉镯离去了。
此时,纷香的庭院中,碧罗抓起桌上的琉璃盏狠狠地将它们摔在了地上。
“哼!居然是二皇子江越!意思是我们的人也是叶白那个贱人杀的了?”
蛮多唤来下人赶紧将四周把好风,在确认没有任何耳目的监视后。
他抱拳缓缓说道。
“不知道叶白有没有亲自去绞杀,不过能够确认的是,确实是她和二皇子筹谋的!”
碧罗缓缓站起,抚了抚白皙的额头。
“蛮多!看来我们不能和二皇子走得太近了!在这天盛城中我们必须找到一根可以抓住的稻草。”
蛮多看着眼神坚定的女子,薄薄的唇微微张开,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
“公主是想找谁做我们的稻草?”
碧罗昂起下巴,一本正经地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这天盛城中能让我们握住的稻草,必须坚韧无比!”
“所以只有一个人可以选择了!”
蛮多听完女子的话,一瞬间明白。
他冷冷地看着地板,陷入了沉思中。
葱郁的藤蔓勾上青翠的枝丫,两情缱绻,枝丫伸展开来的嫩叶上。
胖软的小虫轻咬着新芽,而蜘蛛牵着它的小媳妇挂在屋檐旁织就着新房。
第二日,碧罗在大皇子的带领下游玩了天盛的街道。
在他们准备各回府中休息的时候,碧罗的下人递了一张纸条给大皇子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