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柔一听洗澡,嗖地跳出老远,垂着小脸,声音小的如同蚊子:“不洗……可不可以啊?”
夜祉漠看着她前后来回的反差,倚在墙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被他灼热的视线盯得头皮发麻,沈书柔将碎发撩到耳后,弱弱说:“我不想动。”
人喝醉酒后,最想做的事就是蒙头大睡一场,而她不同,她不仅想睡,还想借着酒劲把眼前这个举手投足间都优雅得让人心动的男人一起睡掉。
半晌,夜祉漠轻笑出声,视线盯着她衤果露在外的香肩:“夜太太,我很好奇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当然是真醉了。”沈书柔酒量不差,不过很久没喝过,嫁给夜祉漠后更是滴酒不沾。
夜祉漠应该不知道她的真实酒量。
就算他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查个底朝天,但也不会无聊细致到她每顿吃几碗饭,一碗饭里面有几粒米。
夜祉漠站直身体,朝女人走去,一步距离停下,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人家都说女人喝醉酒后,第二天醒来什么事都不记得,夜太太强调自己喝醉,是想暗示我什么?”
沈书耳根子悄悄爬上红潮,心跳不争气地加速,明明懂她的意思,还故意说给她听。
夜祉漠盯着她泛红的耳尖,似有意无意吹口气,在女人惊呼的同时迅速抽开身。
“好了,不逗你了,有什么事回景佳园再说。”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黑色床单角,轻轻一扯,披在沈书柔身上,不由分说地将她打横抱起。
门口,陈澈还保持着蒙眼的动作,听到脚步声,心里已然有数,“主子。”
我手好累!
沈书柔浑身被裹成粽子,只露出一对黑溜溜的眼珠子在外头,看到陈澈傻瓜似的动作,不禁失笑。
夜祉漠淡淡扫了眼他,脚步没停,吩咐一句,“屋里的东西全部换掉,除了那张床。”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