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使劲捏了捏落晚的脸:“你这样为我着想,我很高兴。不过我其实想象不到自己有同伴的样子,我有你一个便够了。”
落晚循循善诱:“人是社会性群居动物,怎么可能永远都一个人呢?我倒是挺希望哥哥你可以多一些朋友,当然啦,朋友贵精不贵多。不过也没关系,我们慢慢来。在我心里,我的哥哥值得所有人喜欢!”拉了楚言的手,步履轻快地往小院走。
落晚的发尾飘呀飘,楚言的心也跟着荡啊荡。
一回去,两人便开始争分夺秒研究曲谱。人在专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极快的。落晚的生物钟规律的很,一到子时,准时开始犯困,翻着翻着曲谱就栽到书上睡着了。
楚言被“咚”的一声提醒,抬头一看人又睡着了,既无奈又心疼,抱人到房间去,小院中的灯光也跟着自动熄灭。
楚言把人放到床上,借着朦胧的月色给她掖好被子,看到落晚额头上红红的一片,手掌轻柔的覆上去揉了揉。他看着她的睡颜,笑着想:晚晚的皮肤真的是敏感,轻轻一碰都能留下印子。电光火石间,一些睡梦里混乱的场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楚言像被烫到一样拿开自己的手,慌乱地退了几步,有些茫然地站在床边。
落晚一无所知,仍然睡颜恬淡。
良久,楚言叹了一口气,在她额头落下珍重的一吻。转身离开。
以后的路还很长,而且越来越难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楚言一边背谱子一边想,他要抓紧时间强大自己,才能把他的小姑娘,永远护得好好的。
只是刚刚触到落晚温度的唇上仿佛翻开的热水一样滚烫,并且温度迅速扩散蔓延至全身。楚言闭了眼,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灌了一口凉茶,用最笨拙的方式物理降温。
落晚打开了他身上的一个阀门,可他不知道要怎么把它关上。
第二天起来,落晚又见到了楚言眼中的红血丝。她有些犯愁,要怎么治疗美人哥哥的失眠呢?压力太大?还是熬到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