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似平常般慵懒却比平时更风流是声音说:“蘋儿~是我。”‘蘋儿’这两个字被叫的是温柔缱绻。简箪一听是宋薄言正奇怪,便看着宋薄言从窗子翻进来,步伐已经不似平时清隽矫健,带着风流温柔的气息。 这时,外面有管事躬身轻问简箪的安全。简箪依旧淡淡地回到:“无事”。那人便不声不响的退下了。简箪见人已经退下,便回头看宋薄言。走近宋薄言,便闻到了宋薄言身上浓浓的酒香。宋薄言坐在桌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放在桌上。目光温柔似水的深情地看着简箪。简箪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宋薄言,觉得有趣的同时,也被他看地略不自在。便主动开口跟他说话。 简箪淡淡地开口:“怎么知道我住这个园子?” 宋薄言调皮地说:“不告诉你” 简箪被这样的宋薄言弄得有点不知所措。继续问道:“怎么进来的” 宋薄言特骄傲的说:“你这里安保确实不错,但难不倒我的” “那你说说哪里不好” 宋薄言便说了一大堆,简箪一一记下了,看你下次怎么夜闯简园。 “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 宋薄言特无赖地说“你过来,拉着我,我就告诉你” 简箪无语望天,就在发愣之际,只觉得手掌热热地,被一个略粗糙温暖地手掌包裹着。 宋薄言嘟囔着:“跟想象的一样软,嗯,更滑” 听着宋薄言的评价,简箪更无语了,作势要抽走了。宋薄言就像料想到一样,瞬间收紧了手掌。 简箪无奈道:“既牵着,说吧” 宋薄言微微一笑:“我没喝多,我还可以再喝。我现在想喝水。” 简箪单手倒水,放到宋薄言面前。宋薄言用撒娇的眼神示意简箪喂他。简箪懒得跟一个醉酒的人计较,便执起水杯,递鱼他唇边,喂他喝了下去。两人又插科打诨的聊了一会。 简箪算是知道了,跟醉酒的宋薄言没法过多交流。便起身催促宋薄言去歇息。谁知,宋薄言从后面拥住简箪,将脸埋在简箪颈间。闷闷地说:“人生几时何,百年辰光终虚妄。莫待老生华发,叹唏嘘。” 简箪没好气地说:“所以醉酒?放开” 宋薄言没动,简箪也不挣扎。过了会,宋薄言淡淡地说:“简箪,我应该是喜欢你没错,可以做我女朋友吗?” 简箪并未急着回答,就在宋薄言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只听简箪说:“若你明早还记得” 至此,宋薄言松开,转身去洗漱,眼神已经恢复清明。 第二天一早,宋薄言在简箪这里醒来,并未觉得惊讶。只是宿醉令他稍微没有胃口,但是,当他看到桌上简箪为他准备食物时,他觉得瞬间就有胃口了。吃过早餐后,他像第一次来简园一样,在湖心亭发现了正在饮茶的简箪。他踱步过去,在简箪身边坐下,看到简箪头发随意挽在头上,插着那只发钗。简箪为他奉上一杯西湖龙井,淡淡地开口:“今儿也起这么早?” 他端起浅饮了一口,盯着湖面说:“习惯了。蘋儿这里倒是有不少好东西。”简箪并未作答。只问他身体有没有不舒服。两人闲聊了几句后,宋薄言便起身告辞了。 至此,两人都未开口提昨晚的事。简箪知道昨晚宋薄言能讲出那样的话是因为气氛太好了。他问话时,根据语气,她知道他是清醒的。所以,她给了一个机会,若他真考虑清楚了,两人自然会在一起。若只是一时意气,没必要奉上自己的幸福陪他玩。刚刚宋薄言未提昨晚的事,便是经过一夜思考后给出了答案。 简箪望着宋薄言离开的背影,呢喃到:“生死挈阔,与子成说。子成~子成~”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后,也转身离开了。